全场瞬间死寂。
我放下杯子,声音冷得结冰:
“姓什么不重要,会不会说人话才重要。嘴巴不要,我帮你洗洗!”
小女儿丧着脸说:“我不喜欢爸爸的朋友,他们说妈妈不好。”
我低声安慰:“别怕,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沉砚辞意识到不对,走过来打圆场,语气有些急。
“怎么了?又因为玩笑话置气了?”
“玩笑?”我猛地看向他,眼底火灼一样。
“你听不见人话、还是看不懂人脸?你朋友当着孩子的面侮辱我,你觉得这是玩笑?”
他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生气,“发生什么了,火这么大!”
见孩子们表情愤怒,他下意识地说。
“都是要上小学的大孩子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我再也忍不住。
“沉砚辞,你连谁亲谁远都分不清,有什么资格做父亲?
你那些朋友的面子比你孩子的心更重要,是吗?”
他目瞪口呆,像是被话激怒,但又碍着场合没有发作。
孩子紧紧依偎在我身边,不再看他。
我的心愈发坚定。
“你明明知道孩子们最需要的是关心和爱,却只顾你那些朋友的面子。
你根本不配做他们的父亲!”
沉砚辞愣在原地,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
儿子谢以安又恨又怨地看着他。
“你们都是坏人!看不起我和妹妹,还说妈妈坏话。你还和他们一起欺负我们!”
沉砚辞终于明白,原来是他的朋友们,酒后失言,带来了这场无法挽回的风波。
但为时已晚。
我抱着孩子们转身准备离开,只听沉砚辞在身后喊:“晚晴,孩子们,等一下!”
我没有回头。
“沉砚辞,”我轻声说道,“父亲这个身份,你再也不配拥有!”
7、
自从那场生日宴,我便下定决心不再让沉砚辞接近孩子。
幼儿园的资格评定,我自己想办法。
可孩子终究受了惊吓。
谢以安夜里老是惊醒,喊着“不许欺负妈妈”。
谢以宁更是黏我,寸步不离。
我心里清楚,这是应激反应。
他们太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
我索性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