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我挺着肚子去做临时保姆。
女主人家老公的手,伸向我身前想要动手动脚。
我当场哭着逃开。
第二天为了那点工资,我舔着笑脸当什么也没发生的去要钱。
最后被逼下跪才能安然拿钱离开。
这一切我都苦苦支撑着。
孩子生下来,我差点没奶喂。
生的希望差点磨灭,是化妆店老板收留了我,让我学手艺,我才一步一步熬下来。
我自己没人在乎也就算了,可我的孩子们必须活得好好的。
现在他居高临下诬陷孩子的来历,倒像我欠了他。
周围的邻居听到争吵声都围了过来。
“你这样的男人,怎么好意思来认孩子?”
“要不是你不作为,人家姑娘会带着娃受这份罪?”
他脸色铁青,死撑着面子。
“她自己要走。就是因为她作!”
3、
早就知道沉砚辞吐不出好词。
我赶在他下一句伤人的话出口前,狠狠关上了店门。
邻居的回骂和街上的嘈杂被彻底隔绝。
可一回头,看见两个孩子失望的眼神,我的心还是抽痛。
他们心底深处,都曾渴望过一个爸爸。
但面对沉砚辞这样的态度,早熟的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
本以为经过此遭,一向不把我放在心上的沉砚辞不会再来了。
可没过几天,他站在幼儿园门口,身影修长,面容却染上一丝沧桑。
“跟踪我?”我语气冷淡。
他眼中掠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冷漠:“我查过了,你这几年过得不好。”
“哦?”我扯了扯嘴角,“你停我的卡,让谢家不准接济,不就想逼死我?”
他怔了怔,仍端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以为你毕竟是谢家千金,总有人护着……”
我冷笑:“你总是你以为。我们认识五年,结婚三年,你根本不愿意去了解我。”
他几乎爆粗,又强压下去:
“我18岁才回沉家,不知道你在谢家是那种处境……我会补偿。
你走后我问过你父母,他们都说你过得很好……”
我没等他说完就打断:
“你有心找小青梅,没力找合法妻子?真想补偿,就拿出点实际的。”
我直视他,毫不退让:
“孩子要进新幼儿园,需要家长资质审核。你现在的身份,足够让他们留下。”
他沉默片刻,语气终于软了下来:“你愿意暂时和解?”
我没回答,转身走向正跑过来的孩子们。
他们一见我就笑成小太阳,可一看到沉砚辞,就缩到我身后,一眼都不看他。
回去路上,我们貌合神离地并肩走着。
路过一场新婚夫妇的草地婚礼,妹妹忽然抬头,天真地问:
“好漂亮呀!我们和妈妈也能办婚礼吗?”
哥哥摸摸她的头:“笨蛋,那是夫妻才会做的事。”
妹妹小声追问:“那爸爸妈妈办过吗?”
我整个人僵住。
沉砚辞脸上也闪过清晰的惶然。
我的心又一次被撕开。
我们曾有三次未完成的婚礼:
第一次,他公司危机;
第二次,疫情来袭;
第三次,婚礼前夜他失踪整晚。
第二天我才在医院找到他。
原来他是陪多年后重逢的小青梅喝酒到胃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