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说道：“这纽扣很常见，可能是别人掉在那里的。而且，我有不在场证明，李玥失踪的那天，我一直在工作室直播制作手工皂，直播录像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林薇没有立刻拆穿沈曼的话，而是继续问道：“沈小姐，你认识苏晓吗？五年前失踪的那个高中生。”
沈曼的身体猛地一震，手里的工具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的响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痛苦，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平静。“你……你怎么会知道苏晓？”沈曼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是当年负责苏晓失踪案的刑警。”林薇看着沈曼的反应，心里更加确定，沈曼和苏晓的失踪案有关，“你和苏晓是什么关系？”
沈曼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苏晓是我的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说到这里，她的眼眶红了，“五年前她失踪后，我每天都在找她，可一直没有消息。我以为……我以为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当年警方调查苏晓失踪案时，你为什么没有提到你和她的关系？”林薇问道。
“因为当时我被列为了嫌疑人。”沈曼苦笑着摇了摇头，“苏晓失踪前，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是我，警方怀疑我协助她失踪，或者对她做了什么。但我真的没有，我只是送她到了废弃工厂的门口，她说她要去见一个人，让我先回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她要去见谁？”林薇追问。“我不知道，她没有说，只是说那个人很重要，不能让别人知道。”沈曼的眼泪掉了下来，“因为这件事，我被警方调查了很久，周围的人也对我指指点点，我只能搬离了原来的住处，开了这家手工皂工作室，想远离那些是非。”
林薇看着沈曼痛苦的神情，心里有些疑惑。如果沈曼真的和苏晓的失踪案无关，那她为什么会有案发现场的银色纽扣？又为什么在提到苏晓时，反应如此剧烈？“沈小姐，你妹妹沈瑶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林薇突然问道。沈曼的身体瞬间僵住，眼泪停在了眼眶里，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恨意：“你怎么会知道瑶瑶？”
“我们在调查你的背景时，发现你妹妹沈瑶在十年前，因为被校园霸凌，自杀身亡了。”林薇的语气沉重，“而当年霸凌沈瑶的人里，有一个就是第一起凶案的受害者，王萌。”沈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是，王萌就是当年霸凌瑶瑶的人之一。她和其他几个女生，每天都欺负瑶瑶，抢她的东西，骂她，甚至把她关在厕所里。瑶瑶受不了这种折磨，最终选择了自杀。”
“所以，你是为了给你妹妹报仇，才杀害了王萌、赵婷和李玥？”林薇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沈曼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愤怒：“我没有杀她们！虽然我恨王萌，恨那些霸凌瑶瑶的人，但我不会用杀人这种方式来报仇。我开这家工作室，就是想平静地生活，忘记过去的痛苦。”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案发现场会出现和你这里一模一样的银色纽扣吗？为什么三个受害者都在你这里定制过手工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