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个数字1127代表什么？
李墨拿出手机，拨通了银行朋友的电话。
"老刘，帮我查一下，有没有尾号是1127的银行账户，户主是盛建华或者盛华建。"
"稍等...有的，是工商银行的一个账户，户主是盛华建。"
"能查到余额吗？"
"这个需要正式的查询函...不过我可以偷偷告诉你，余额是四千八百万。"
李墨倒吸一口冷气。这个数字跟那笔五千万的投资额度几乎一致！
"谢了，老刘。"
挂断电话后，李墨对陈飞说："案子的轮廓已经很清楚了。盛建华通过皮包公司转移资金，被王建国发现后杀人灭口。现在我们需要的是直接证据。"
"那个银行账户算不算？"
"还不够。我们需要证明盛建华就是凶手，或者至少是幕后指使者。"
正在这时，李墨的手机响了。是张丽打来的。
"警官，我想起一件事。"张丽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老公失踪前一天晚上，接过一个电话。"
"什么电话？"
"他接完电话后脸色很难看，还说了句'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你听到对方说什么了吗？"
"没有，但我记得来电显示是'盛总'。"
李墨眼睛一亮。盛建华在王建国失踪前一天晚上给他打过电话！这是一个重要线索。
"还有别的吗？"
"我老公挂断电话后，在书房里待了很久。第二天早上走得很急，连早饭都没吃。"
李墨心里有了判断。很可能是盛建华在电话里威胁了王建国，要求他在审计报告中隐瞒违法行为。但王建国没有同意，所以被杀害了。
"我们去搜查王建国的家。"李墨对陈飞说，"说不定能找到更重要的证据。"
第三章
王建国的家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普通住宅，装修简单但很温馨。李墨和陈飞仔细搜查了每一个角落。
在书房的抽屉里，李墨发现了一个文件夹，里面装着一些复印件。
"这些是什么？"陈飞问。
李墨翻看着这些资料："都是盛华集团的财务凭证复印件，看起来是王建国私下里复制的。"
其中有一张特别引起了李墨的注意。这是一张银行转账凭证的复印件，显示盛华集团向华盛投资转入了五千万元，时间是去年11月27日。
"11月27日，1127！"李墨突然明白了，"这个数字不是银行账号，是转账日期！"
陈飞也兴奋起来："王建国在临死前，用最后的力气留下了这个关键线索。"
李墨继续翻看其他资料，发现王建国确实做了很详细的调查。他不仅查到了资金的流向，还找到了华盛投资这家皮包公司的注册信息。
"看这里，"李墨指着一张纸，"华盛投资的注册地址居然是盛建华家的地址。"
"这家伙也太大胆了。"陈飞摇头。
在文件夹的最后，李墨找到了一张手写的便条。上面写着：
"如果我出了事，请把这些资料交给警方。盛建华通过华盛投资转移公司资金，涉嫌职务侵占。我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但他威胁要杀我灭口。我很害怕，但作为一个会计师，我有职业操守，不能为他隐瞒犯罪行为。"
这张便条下面还有王建国的签名和日期，正是他失踪的前一天。
"这下证据确凿了。"李墨说道，"我们立即申请逮捕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