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几班的?”
她看着我突然问道,脸上的酒窝没有消失过。
我冷淡回一声:“我是历史的。”
“我知道。”
“xx班。”
“哦哦。”
我于是又问她:“你是几班的?”
看她模样不像是跟我们一样学历史别的班级的,倒像是学其他的专业的。
她没有回答,反而问我:“你看我是学什么的?”
这么挑逗人的话术,要是我还没有沉溺其中都发现不了,那可真就贻笑大方了。这种类型的女生,一般都比较外向,喜欢跟陌生人交流,更甚者挑逗一番,看你脸红然后捂嘴一笑,扭过头不理你。
我很相信我的第七感,但还是规规矩矩地按照自己的猜想回道:
“美术。”
看她的样子,加上这么外向的性格,应该是学艺术的无疑,于是只能胡乱猜了一个。
“哈哈哈。不是,我是学体育的。”
“真没看出来。”
她穿着稍微有点厚的外套,比我身上的薄卫衣还要厚两倍还要多,就好像我们不是一个季节的一样。
这时,不知是我们聊天的话语声太吵还是后排打游戏的,说话的,打情骂俏的声音太吵,老师喊了一句。
“上课了,我看不说话了再讲课。”
说完教师这才声音小了点,我也拿出笔,准备了一周一度的课上写诗活动。
没带纸怎么办,那就写在书上。
诗分很多种,而我最擅长的无疑是孤独悲伤的诗,偶尔写个带着点浪漫的青春诗,加上几笔景色,一首可歌不可泣的现代诗新鲜出炉。
春天到了,我就了首春花,前面是景,后面就变成不伦不类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骚”诗了。
她好像注意到我在写些什么,想看的时候我故意用胳膊遮挡住了。见没成功她嘴角蠕动,好像说了句:“写的啥呀,还不让人看了。”
我没有在意,继续着我的事。这倒不是什么欲擒故纵,只是第一次见面就看我写的带着点西方国家气息的骚的不能再骚的诗歌实属不是明智之选。
在写完后,我合上书,想着这节水课是看小说打游戏还是什么的时候,她又扭过头来。
“让我看看。”
看着她的“御姐”般眼神,我有点心软,我似乎没有拒绝过一个女生的请求,有些特别的无理的除外。这次也不例外。
将书递给她,然后劝道:“写的有点H,可别……”
我没有多说,扭过头,打开手机刷着抖音,这个成为舆论中心的视频软件。
不时还偷瞄一眼。
“真像啊!”
不知不觉我的身体好像有点发热,我不知道是不是潜在的什么激素荷尔蒙又萌发了。
她先是看了我的名字,“王照玉。是这么叫的吧。”
我对她念错我的名字习以为常,我也不知为何,明明王和朝代的朝连在一起就有人会念做“照”。而记得还有人念错“煜”,这更是无话可说,李煜会念对,王朝煜三个最简单的字连在一起就不会了。
“王朝煜(WANGCHAOYU)。”
我纠正了她的读音,摇了摇头。
“sorry了。”
接着她开始看着我写的诗,说实话,书上算上刚才的那首一共三首,不过两首都是不堪的,至少儒家大正道是不允的,伟大的圣人之道怎么可能容忍污秽的东西存在,即便它真的存在但还是装作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