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徒劳的挽留
凯旋返回派出所，气氛轻松了许多。但陆城丰心中的石头却越压越重。他走向独自坐在办公室的我，决心必须在这次问出答案。一种极其强烈的、不祥的预感攫住他——她可能又会消失。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他站定在她面前，声音低沉而急切，甚至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焦灼，“你究竟是谁？你和赵思文，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做的这一切，根本不像一个陌生人！还有两年前……”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到，我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开始变得虚幻、透明，脸色苍白得像一张被水浸湿的纸。
那种熟悉的、令他恐惧的征兆又出现了！
“不！等一下！”这一次，陆城丰没有像两年前那样震惊地呆立，而是猛地跨前一步，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力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他的手指死死攥住她的上臂，隔着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臂的纤细骨骼和……正在迅速失去的、令人心悸的实体感！
“别走！告诉我真相！”他几乎是低吼出来，语气混合着命令、恳求与一种深切的恐慌。他另一只手也下意识地扶住她的另一边肩膀，形成一个近乎禁锢又像是保护的姿态，仿佛这样就能用纯粹的物理力量将她牢牢锚定在这个时空，阻止那可怕的事情发生。
我抬起头，看着他眼中罕见的慌乱和那份不容置疑的执着，眼中闪过一丝极复杂的情绪——有歉然，有无奈，有无法言说的悲哀。
“对不起……”她嘴唇微动，声音轻得如同叹息，“保护好她……”
就在他怀里，在他如此切实地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