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啊，我看电视呢。」
我把怀里的猫玩偶抱得更紧了些，仿佛它只是个普通的抱枕。
顾祁川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足足三秒。
那眼神太深邃，像是要穿透我的皮囊，看清我的灵魂。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移开视线，弯腰去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他的动作有些僵硬。
【哈哈哈！他慌了！他绝对慌了！】
【他肯定在想，为什么身体会有奇怪的感觉！】
【宿主干得漂亮！继续啊！摸摸尾巴试试！】
看着弹幕的怂恿，我心跳加速。
摸尾巴？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顾祁川收拾好碎片，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我抱着小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这个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学神，竟然有这么大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的开关，现在就在我手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心虚和兴奋的情绪，在我心底蔓延。
我拿出手机，点开顾祁川的微信头像。
一个纯黑色的，毫无生气的头像。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发了条消息过去。
「顾学长，这只猫是你抓的吗？好可爱，谢谢你。」
配上一个乖巧的微笑表情。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他没有回。
但我知道，他肯定看到了。
我坏心眼地笑了笑，低头看着怀里的「遥控器」。
小猫的尾巴又细又长，末端还有一个小绒球。
我伸出食指，轻轻勾住那条小尾巴，然后，用指腹缓缓地，来回摩挲。
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挑逗。
「唔……」
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的闷哼，从门缝里隐隐约约传来。
声音很低，却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我。
我的手指，僵在了玩偶的尾巴上。
天……
这感觉也太刺激了。
弹幕又疯了。
【卧槽！刚才那一声！我没了！】
【他忍得好辛苦，隔着门我都能感觉到他的颤抖！】
【尾巴是开关啊！宿主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脸上烧得厉害，赶紧松开了手。
不敢再继续了。
再玩下去，真怕他破门而出，把我掐死。
这一晚，我抱着猫玩偶睡的。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房间出来。
一出门，就看到了同样顶着黑眼圈的顾祁川。
他正站在厨房里冲咖啡，神色憔悴，眼下一片青黑。
看到我，他的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只是那冷漠里，似乎多了一丝……狼狈？
3.
他显然一晚没睡好。
是因为我吗？
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快感。
我把猫玩偶放在餐桌上，正对着他。
然后转身去烤面包。
顾祁川端着咖啡坐到餐桌旁，拿起平板，似乎在看论文。
他全程目不斜视，好像那只猫玩偶是空气。
装得还挺像。
我端着烤好的面包和牛奶走过去，坐到他对面。
在他喝咖啡的时候，我假装不经意地伸手。
手指轻轻拂过猫玩偶毛茸茸的肚皮。
那里的绒毛最软，最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