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太子爷陆景辞养了三年的废柴女友。
他朋友笑我土,只会要黄金和经典款爱马仕。
他向我求婚那天,他死对头当众嚷嚷,那枚十克拉的粉钻是假的。
陆景辞颜面扫地,全京圈都在看我笑话。
没人知道,那颗假钻,是我亲手卖给他助理的。
而真钻,正在我新开的珠宝店里,标价八位数。
陆景辞把我堵在墙角,
掐着我的下巴,眼底是滔天怒火:「玩我?」
我笑得明媚:「陆总,是你自己要买的,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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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辞回来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上,对着平板电脑清点我这个月的流水。
屏幕上那些不断滚动的数字,比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蛋更能让我心跳加速。
他看到客厅亮着灯,脚步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和柔和:
「还没睡,在等我?」
我头也不抬,敷衍地「嗯」了一声。
总不能告诉他,我盘算着这个月利润又创新高,兴奋得压根睡不着吧。
他显然习惯了我的敷衍,自顾自地解读为害羞。他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发顶,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就知道你最乖。」
我忍着把平板砸他脸上的冲动,顺从地靠在他怀里,扮演着一株温顺无害的菟丝花。
演了大概三分钟,我估摸着差不多了,便不着痕迹地从他怀里钻出来。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我没想到他今晚会回来,还是这么晚。
心里骂骂咧咧,但一想到我那家生意兴隆的二奢店,启动资金全靠他这几年源源不断的“投喂”,我看他的眼神就真诚了不少。
金主嘛,得供着。
陆景辞扯了扯领带,整个人陷进沙发里,似乎累得不轻。
他闭着眼,主动开口:「今天沈家那小子,在自家派对上求婚,结果被他死对头当场爆出来,戒指是假的,闹了个天大的笑话。沈老爷子的脸都绿了,我陪着喝了几杯,安抚了半天。」
说到这里,他睁开眼,带着几分庆幸地捏了捏我的脸颊:
「还是我们家禾禾最省心,从来不搞这些虚头巴脑的。」
我当然省心。
那些女人图的是陆景辞的人,是陆太太的身份。
而我,自始至终,只图他的钱。
跟了陆景辞三年,他砸在我身上的奢侈品,没有一件能在我的衣帽间里待过七十二小时。
三天之内,必定出现在我那个匿名的二奢网店里,变成一串冰冷的数字,然后滚入我的投资账户。
我,姜禾,表面上是京圈太子爷陆景辞的废柴女友,每天除了吃喝睡,就是买买买。
实际上,我是中古奢侈品圈里悄然崛起的新贵,人称“J姐”,眼光毒辣,渠道神秘。
在陆景辞那帮兄弟眼里,我土气,没品位,永远只要那些最保值的经典款。
在名媛圈里,我更是个笑话,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摆设。
他们都错了。
我只是一个纯粹的,热爱搞钱的生意人。
我不在乎什么限量款、设计师联名,我只在乎这玩意儿的二手行情怎么样,溢价空间大不大。
陆景辞以为他养的是一只只会吃喝打扮的金丝雀。
他不知道,他养的是一头吞金兽,一头能把他投喂的饲料,翻倍再翻倍吐出来的吞金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