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雨夜背叛
死亡开场
我被保安架着扔出金融大厦时，暴雨正好砸下来。
膝盖磕在台阶上，疼得我眼前发黑。
手里攥着的算法手稿被雨水泡烂，墨迹晕开成一片。
抬起头，大厦LED屏正播放新闻：
《金融新贵白简凭"猎鹰"系统狂赚十亿》。
屏幕上那张脸我太熟悉了。
三个月前，这个男人还搂着我的腰说：
"静静，你的算法加上我的资本，我们能改变世界。"
现在他西装革履地对着镜头微笑，而我像条野狗一样趴在雨里。
保安踢了踢我的小腿：
"滚远点，别挡着白总的车。"
黑色迈巴赫缓缓驶过，车窗降下一半。
白简的侧脸在暖黄的车灯里一闪而过，他甚至没往窗外看一眼。
雨水混着血水流进眼睛，我摸到口袋里那张纸——
研究所开除通知。
白纸黑字写着：
"常静因泄露商业机密，予以辞退处理。"
真他妈可笑。
我亲手写的算法，成了他的专利；
我熬的每一个夜，都变成他庆功宴上的香槟。
最讽刺的是，举报我"窃密"的匿名邮件，是用我生日当密码发的。
迈巴赫的尾灯消失在拐角，我抓起碎成渣的手稿塞进嘴里，嚼烂了咽下去。
咸的。
像五年前我妈跳江那天，警察递给我的那杯水。
02 浴火重生
浴火重生
我站在跨江大桥的栏杆外，手里攥着那张泡烂的开除通知。
江水在脚下翻涌，像五年前吞没我妈的那天一样黑。
我抬脚往前挪了半步，背后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常静！"
一个男人冲过来拽住我胳膊，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
我抬头看到张被雨水打湿的脸——
常琛，财经杂志封面的常客，常氏集团掌门人。
"跳下去容易，"他把我拖回栏杆内侧，"让白简跪着把你东西还回来才叫本事。"
我嗓子哑得不像话：
"你谁？"
他掏出手机调出照片：
我妈穿着白裙子站在常家老宅门口，怀里抱着个婴儿。
"我是你哥。"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你妈带着你跑的时候，我刚满十岁。"
医院VIP病房里，常琛扔给我一叠文件。
最上面是专利局的红头文件：
《关于撤销"猎鹰"算法专利权的通知》。
"三天前就搞定了，"他点了根烟，"就等找到你。"
我盯着文件上白简的签名：
"为什么帮我？"
"两个理由。"他吐出口烟圈，"第一，你妈死前给我发过短信。第二——"
他调出手机监控画面：
白简在酒桌上搂着嫩模吹嘘：
"常静？那个蠢货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妈跳江是我爸逼的。"
常琛关掉视频：
"现在，要不要跟我回去弄死他们？"
我扯掉手背上的针头，血珠溅在雪白的床单上。
"怎么弄？"
他笑了："先从你当保洁阿姨开始。"
03 暗夜潜行
暗夜潜行
凌晨三点，金融中心的玻璃幕墙黑得像块墓碑。
我推着保洁车穿过"简策资本"的走廊，橡胶手套摩擦着不锈钢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