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旧报纸？"
"二十年前本地的报纸，好像是在找什么新闻报道。"
询问结束后，林薇和张磊走出询问室。
"她明显隐瞒了什么。"张磊说道。
"是的，但她也很害怕。"林薇回应，"我觉得她知道一些内情，但不敢说出来。"
"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去图书馆查一下二十年前的报纸，看看能找到什么。"林薇说道，"另外，我想回家看看母亲的遗物，那些符号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张磊点点头："我派人继续监视李静，看看她会不会联系什么人。你查到什么及时告诉我。"
离开警局，林薇直接开车回家。外婆不在家，可能去菜市场了。林薇来到母亲的房间，这是外婆一直保持原样的地方，二十年来几乎没有动过。
林薇打开母亲的衣柜，里面挂着她生前穿的衣服。她伸手摸了摸那些衣物，仿佛还能感受到母亲的温度。然后，她来到书桌前，打开抽屉，里面是母亲的一些个人物品：笔记本、相册、素描本...
她拿起那本素描本，翻开第一页。母亲的画技很好，每一页都是精美的素描。翻到最后一页，林薇的手突然停住了。那是一幅未完成的素描，画的是七种奇怪的符号，与陈医生和王明家中发现的符号草图惊人地相似。
林薇的心跳加速。她继续翻找，在素描本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母亲和陈医生，他们站在那栋老旧的医院前，笑容灿烂。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真相终将大白，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
就在这时，林薇听到门口有动静。她迅速收起照片和素描本，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母亲的房间。
"外婆，您回来了。"林薇说道。
外婆提着菜篮子，看到林薇从母亲的房间出来，表情明显变得紧张："薇薇，你在你妈房间里做什么？"
"随便看看。"林薇回答，注意到外婆的手在微微发抖。
外婆放下菜篮子，走到林薇面前，眼神中带着恳求："薇薇，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妈当年就是因为查这些事才...才出意外的。"
"外婆，您知道什么？请告诉我。"林薇抓住外婆的手，"陈医生死了，王明也死了，他们都和二十年前的医院有关。我妈的素描本上有那些符号，和案发现场发现的一模一样。"
外婆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答应我，不要再查了，好吗？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妈。"
林薇看着外婆眼中的恐惧，意识到她确实知道一些内情，但出于某种原因不敢说出来。她决定不再追问，但内心更加坚定了查明真相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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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三块碎片
第二天一早，林薇来到市图书馆的档案室。她向管理员说明来意后，被允许查阅二十年前的本地报纸。
图书馆的档案室安静而阴冷，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的味道。林薇坐在一张长桌前，面前堆着泛黄的报纸微缩胶片。她戴上眼镜，开始仔细翻阅二十年前的报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薇的眼睛因长时间盯着微缩胶片阅读器而感到酸痛。就在她几乎要放弃时，一则小标题吸引了她的注意：《市医院发生医疗事故，一名患者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