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婉，你...你说真的？”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目光紧紧锁住她，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林晓婉看着眼前这个一向沉稳的三师兄，此刻竟像个毛头小子般无措，心中那份不确定忽然就被一种柔软的酸胀感取代了。她点了点头，虽然脸颊也有些发烫，但眼神是认真的：“嗯。三哥，我们试试。”
狂喜之后，李昊迅速冷静下来，谨慎和责任感重新占据上风。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好。但我们...慢慢来，好吗？我不想给你任何压力，也不想让师父和师兄们一下子感到太突然。如果你在任何时候觉得不舒服，或者后悔了，一定要告诉我。”
他的体贴和克制让林晓婉心里一暖。她笑了笑：“好，听三哥的。”
于是，一段小心翼翼的全新关系开始了。
最初的日子，两人都显得有些笨拙和不知所措。在工作室，他们极力维持着以往的师兄妹模式，但一些细微的变化还是悄然发生。
李昊依旧会帮晓婉解决技术难题，但示范时站得离她稍近了一些，讲解时声音会不自觉地放得更柔。晓婉依旧会喊“三哥帮忙”，但喊完之后，会下意识地抬眼看他，对上他的目光时，两人都会迅速移开视线，嘴角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晓婉给李昊倒水时，会下意识地试试水温。李昊给晓婉带早餐，会记得她最近随口提过想吃的煎饼果子口味。这些细微的差别，外人或许难以察觉，但在他们之间，却像无声的密码，传递着初生的情愫。
第一次私下约会，两人都紧张得像个学生。约在离工作室很远的电影院，看的是什么电影根本没记住，全程正襟危坐，手臂偶尔碰到一起，又像触电般飞快分开。散场后，沿着河岸散步，中间隔着恰到好处的半人距离，聊的都是工作室的项目，气氛既期待又尴尬。
“好像...有点奇怪？”晓婉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们这样好像地下党接头。”
李昊也笑了，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是有点不习惯。总觉得像是在‘带坏’小师妹。”
这句玩笑打破了僵局。晓婉故意往他那边靠近了一点，手臂轻轻擦过他的手臂：“那...三哥，你要不要试试‘带坏’一下？”
李昊的心跳漏了一拍，低头看着她狡黠的笑容，勇气忽然就涌了上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试探性地伸出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指。
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微微一颤。然后，李昊坚定地、慢慢地将她的整只手包裹进自己温热宽厚的掌心里。
“这样呢？”他声音低哑地问，耳根泛红。
晓婉没有抽回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