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给了你多少钱？”
他咧嘴笑：
“五十万买你命……啊！”
白简一脚踩住他断腿：
“转账记录在哪？”
刀疤脸疼得抽搐，掏出手机扔过来。
屏幕上是陆峰的转账记录，附言写着「处理干净」。
警车围住工地时，我按下保存键，录音文件显示已持续录制47分钟。
带队的警官捡起钢筋：
“白先生，这次人赃并获。”
白简抹了把脸上的血，把刀疤脸的手机递过去：
“故意杀人未遂，幕后主使是看守所里那位。”
07 旧案重启
刀疤脸被押上警车时，突然扭头冲我狞笑：
“陆总让我带句话——你爸妈临死前跪着求他放过你。”
我抄起路边的砖头就要砸过去，白简一把扣住我手腕：
“别脏手。”
他转向警察：
“同志，嫌疑人刚才的话算当众供述吧？”
警察点头，小本子唰唰记录。
白简扯开染血的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狰狞的旧伤疤：
“十年前陆峰校园暴力致人重伤的案子，我申请重启调查。”
警局里，白简把一叠发黄的文件拍在桌上。
最上面是张毕业合照，陆峰搂着个戴眼镜的男生，男生脸上打着马赛克。
“这是我弟弟白昊。”白简指尖点着照片，“被陆峰带头霸凌到退学，最后跳楼。”
他掀开下一页，是陆峰当年写的悔过书，字迹和离婚协议上的一模一样。
警察皱眉：
“当年为什么私了？”
“陆家赔了钱。”白简冷笑，“现在常静父母的命，加上今天买凶杀人，够数罪并罚了。”
审讯室突然传来巨响。
我们冲过去，透过玻璃看见陆峰踹翻椅子，对着警察咆哮：“白简才是主谋！他弟自杀未遂后，他接近常静就是为了报复我！”
我攥紧口袋里的手机——
录音还在继续。
白简突然推门进去，把陆峰按在墙上：
“知道我为什么选现在动手吗？”
他贴近陆峰耳朵，声音压得极低，“昨天医生宣布我弟弟脑死亡……民事追诉期最后一天。”
陆峰脸色刷白。
白简退后两步，当着警察的面亮出手机——
正在直播看守所监控画面，弹幕刷满“人渣去死”。
“忘了告诉你，”他擦掉嘴角的血，“你爸的政敌买了热搜榜
首。”
08 合作无间
陆峰被按在审讯桌上时，直播观看人数突破三百万。
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消息：
「陆氏集团股价暴跌」「股东集体撤资」。
白简拽着我走出警局。
我甩开他的手：
“你利用我报复陆峰。”
“是合作。”他掏出烟盒，抖出来的却是那颗缺角的蝴蝶发卡，“十年前你捡到白昊的校牌还给他，他暗恋你三年。”
我愣住。记忆里那个总被推倒在厕所的眼镜男生，原来每次挨打后都偷偷跟着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