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律师，这场官司，我有几成胜算？”
张律师在那头轻笑一声。
“林晚，这不是胜算的问题。”
“这是我们能让他输得多惨的问题。”
挂了电话，我回头看向陈默。
他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林晚……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闭嘴！”我厉声打断他，“别再跟我提感情，你不配！”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陈默，你不是想要钱吗？”
“我告诉你，你一分都别想拿到。”
“你不仅拿不到，你还要把你这些年从我这里拿走的，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我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拨通了宝马4S店的电话。
“喂，你好，车牌号为XXXXX的宝马5系，车主是我。我现在要申请拖车，车在我丈夫那里，地址是……”
接着，是银行的电话。
“你好，我要冻结我名下的所有附属卡，卡号是……”
陈默眼睁睁地看着我打完一个又一个电话，他想阻止，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真的，要让他一无所有。
“不……不要……”
他爬过来，想抱住我的腿，被我一脚踢开。
“滚！”
“在你算计我财产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你和你妈，还有那个小三，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我看着他绝望的脸，心里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尽的悲凉。
我爱了七年的男人，到头来，却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掏出手机，将那段他和小三算计我的聊天记录，连同颁奖典礼上的视频，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