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夏泪如雨下,扑进他怀里。这一刻,她不管什么血缘,不管什么世俗,她只要他活着。
可幸福总是短暂的。顾氏董事会上,堂叔们举着“小少爷为私情泄露核心数据”的证据,要罢免他。江璃夏站在会议室门口,看着顾屹铮 被围攻,突然推门而入:“数据是我偷的,和他无关!”
堂叔们的笑声刺耳:“江小姐以为,这样就能护他?顾氏不需要污点继承人!”
顾屹铮 攥紧她的手,刚要开口,江母突然被推进来。她颤抖着掏出份文件:“当年顾父的遗嘱,屹铮是唯一继承人。还有,我和顾父……并未结婚。”
会议室瞬间死寂。江璃夏望着母亲,又看看顾屹铮,突然明白——原来他们不是亲兄妹!
顾屹铮 眼底翻涌着惊喜与释然,他起身将江璃夏护在身后,对堂叔们冷笑:“现在,谁还能质疑我的继承权?”
风波平息后,顾屹铮 带着江璃夏回到蝴蝶湾。落日下,他再次单膝跪地:“璃夏,现在没了血缘束缚,你愿意嫁给我吗?”
江璃夏含泪点头,却没注意到,远处的游艇上,戴着面具的男人正盯着他们冷笑——陆昭临的孪生 弟弟,带着复仇的火焰,悄然归来。
蝴蝶湾的求婚花束还没枯萎,陆昭临孪生弟弟 陆昭铭的复仇计划已悄然启动。他戴着银边面具,站在私人会所顶层,看着手下递来的顾氏婚礼筹备单,指节捏得泛白:“婚礼?我倒要看看,这场婚礼能不能 如期举行。”
顾屹铮 为婚礼忙得脚不沾地,却在试婚纱当日收到匿名礼盒——里面是江璃夏母亲当年的精神病院诊断书。照片里,江母被束缚在病床上,眼神涣散。
“这是假的!”江璃夏 抖着声音撕毁照片,却在顾屹铮 手机弹出的监控截图里,看到母亲被陌生人 强行拖进面包车。
两人疯了般追去,在废弃码头找到遍体鳞伤的江母。她攥着顾屹铮 的手,用尽最后力气说:“屹铮,别信……日记……” 话没说完,便陷入昏迷。
顾氏私人医院的急救灯亮到天明。江璃夏 守在走廊,盯着顾屹铮 沉默的背影,突然发现他西装内袋露出半张纸——正是母亲临终前提到的“日记”残页,上面写着:“顾父之死,非意外,是我……”
“你早就拿到日记了?”江璃夏 声音发颤,“为什么瞒我?”
顾屹铮 转身时,眼底是她看不懂的疲惫:“我怕你崩溃。日记里说,妈参与了当年对我爸的谋杀。”
江璃夏 只觉天旋地转,踉跄着后退两步。她不敢相信,母亲温柔的表象下,竟藏着这样的秘密。更不敢相信,顾屹铮 竟独自背负这一切。
婚礼前一周,顾氏海外分部突发大火,烧毁的仓库里,竟发现江璃夏 半年前的签名文件——她“私自”将顾氏核心技术卖给竞品。
“这是诬陷!”江璃夏 冲着围堵的记者大喊,却被顾屹铮 按进怀里。他的衬衫带着雪松香气,却让她莫名心慌:“我信你,但需要时间查清楚。”
时间,成了最锋利的刀。婚礼前三天,江璃夏 收到陆昭铭的邀约短信:“想救你妈和顾屹铮,来老船厂。”
她瞒着所有人赴约,却在船坞看到被吊起来的顾屹铮,和举着注射器的陆昭铭:“江小姐,给顾少注射这支药,他就能活。否则……” 注射器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