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配做我的儿子。"陆建东说，"他忤逆我，背叛我，还想毁了我的事业。"
"你在胡说什么？"我愤怒地问。
"你以为他拍纪录片是为了艺术？"陆建东说，"他是为了曝光我的公司！他手里有一些对我不利的证据，准备交给媒体。我不能让他这么做。"
"所以你就杀了他？"我不敢相信地问。
"我没想杀他。"陆建东说，"我只是想给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撞。"
我看着眼前这个冷血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陆建东，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我说。
"是吗？"他冷笑，"你有什么证据？监控？还是那辆SUV？见夏，你太天真了。没有确凿的证据，警方不会立案。就算立案了，我也有办法摆平。"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放在他面前。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我说，"这就是证据。"
他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你以为凭这个就能定我的罪？见夏，你太年轻了。"
"不。"我说，"但这足够让警方立案调查了。陆建东，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转身离开，留下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
走出大楼时，天空阴沉，下起了小雨。我站在雨中，突然觉得无比轻松。虽然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我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回到医院，我坐在陆湛床边，握着他的手："陆湛，我找到真相了。虽然过程很痛苦，但我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你要快点醒来，好吗？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做，很多地方没去。"
他依旧静静地躺着，但我仿佛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陆湛醒了，他微笑着向我走来，伸出手："见夏，我们回家吧。"
我伸出手，却什么也没抓到。
醒来时，枕头上全是泪水。
5.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录音去了派出所报案。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王的警官，他听完我的陈述，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沈小姐，你提供的线索非常重要。”王警官说，“我们会立即立案调查。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案子可能会很复杂。”
“我明白。”我说，“只要能还陆湛一个公道，我什么都不怕。”
离开派出所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沈见夏，我劝你别多管闲事。”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否则，你会和陆湛一样的下场。”
我的心猛地一紧：“你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他说，“你只需要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