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追出去骂骂咧咧。
整个屋子只剩下我和媳妇。
她哭得泣不成声：「你非要把事情弄成这样吗？」
我盯着她：「『事情不是我弄成这样的，是你弟。』」
她哭喊：「可你一点都不肯退让！」
我冷声道：「退让就是让我养他？」
她摇着头：「你为什么不能体谅一下我？」
我直视着她：「我体谅你，可我不能体谅他。」
她崩溃大喊：「那我怎么办！」
我沉声回应：「你要明白，他的问题，你帮不了。」
她哭得喉咙嘶哑：「你真要让我夹在中间难做人吗？」
我冷冷看着她：「『做人就得有立场。』」
她泪眼模糊地盯着我，却说不出话来。
4
晚上八点，小区楼下突然传来吵闹声。
我探头一看，李强和丈母娘正往楼上走。
媳妇站在阳台，急得脸色惨白。
「他们怎么又来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楼道的方向。
没多久，敲门声响起，比上次更急更狠。
「开门！」
丈母娘的声音在门外咆哮。
媳妇瑟瑟发抖，低声说：「要不别开了吧……」
我冷声道：「迟早要面对。」
我伸手打开门。
丈母娘一脚踏进来，指着我鼻子大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李强跟在后面，眼神阴冷：「姐夫，你真够绝啊。」
媳妇急忙拦在他们面前：「妈，弟，你们别这样！」
丈母娘推开她：「你别护着他！」
我语气冰冷：「来就来，少动手动脚。」
李强冷哼一声：「你还挺硬气？」
我盯着他：「比你硬。」
丈母娘叉着腰，声嘶力竭：「我问你，三万块钱是不是给不出来？」
我毫不犹豫：「『一分钱都不会再给。』」
李强眼神骤冷：「你是不是铁了心要跟我过不去？」
我冷笑：「跟你没什么可过的。」
丈母娘拍着桌子：「你要是不给，你就别想安生！」
我直视着她：「那你尽管试试。」
媳妇哭喊：「妈！别闹了！」
丈母娘一把将她推到一边：「闺女，你闭嘴！」
李强指着我，咬牙切齿：「今天不把话说明白不行！」
我冷声道：「那就说明白。」
他一步步走近，声音阴狠：「要么给钱，要么别怪我不客气！」
我丝毫不退：「『你要动手，尽管来。』」
丈母娘在一旁嚷嚷：「儿子，别怕！他敢还手，我就报警！」
我冷冷地笑：「报警？正好，我也想报警。」
李强气得青筋暴起，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媳妇哭着冲过来抱住他：「弟，别冲动！」
李强甩开她的手，怒吼：「姐，你别拦我！」
丈母娘也在旁边煽风点火：「儿子，男人就得有骨气！」
我盯着李强，声音冷硬：「你要是真有骨气，就别张口要钱。」
李强一愣，脸色铁青。
丈母娘立刻吼道：「你闭嘴！」
我冷冷回敬：「我说的是事实。」
李强扑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媳妇吓得尖叫：「弟！住手！」
丈母娘在旁边拍手叫好：「揍他！揍得他服气！」
我死死盯着李强，声音冷得像冰：「放开。」
他咬牙切齿：「你敢不给，我就让你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