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元子眯眼，望向更南边的星空：
“去乱星海。”
“为什么？”
“听说天星双圣刚自爆，留下个闺女，叫凌玉灵，天赋不错，钱包更不错。”
“咱们去收徒，顺便卖个轮回套餐。”
韩立默默掏出小本本，在“薅羊毛名单”上添上凌玉灵三个大字。
旁边，南宫婉长叹一声：
“天南第一深情？
不，是天南第一扒皮。”
青元子大笑，抬手一弹指，剑光骤然加速，直奔乱星海。
风里，传来他愉快的哼唱——
“薅呀薅呀薅羊毛，薅到天道都秃瓢……”
——“反渣联盟”一夜之间上市，天道连夜发公告：别卷了，我灵石不够发奖金！
残阳如血，自爆后的天星宫只剩半截陨星残骸，漂浮在黑洞边缘，像被咬了一口的月饼。
废墟上空，一艘崭新花舟悬停，舟身刷着巨大广告——
【黄枫谷·韩立团队，带你看尽爆炸的艺术！
前排坐席：十亿灵石/位；
救生衣：另售；
意外险：不售。】
花舟甲板，韩立青袍猎猎，面前摆着小黑板，粉笔疾书：
“凌玉灵，天灵根＋星宫遗产，身价预估：一百亿。
计划：收徒＋卖套餐＋让她管钱袋子。”
写完，他满意点头，顺手把粉笔往后一抛。
啪！
粉笔精准砸在一只噬金虫脑门，虫子立刻吐出块金砖，发出机械音：
“门票到账，十亿。”
南宫婉倚栏而立，望着远处黑洞，语气淡淡：
“我感应到两股熟悉气息，正在急速逼近。”
韩立头也不抬：“是她们到了。”
……
东南方向，赤青双色遁光并肩而来，一路火花带闪电。
前段，是一名红裙女修，丹香缭绕，背后悬着九尊鎏金丹炉，炉口不断喷出彩虹气泡——
陈巧倩，人送外号“丹神卷王”。
后段，是一名紫纱女修，眸光流转，身后万相幻灭，时而天宫，时而魔域——
紫灵，蜃龙幻体觉醒者，专业复制敌人初恋。
两人隔着百里，同时给韩立发传音，内容一致：
“钱到位，人到位，感情不到位。”
花舟甲板，韩立打了个响指，噬金虫立刻推着三只集装箱上前，箱盖掀开——
灵石山光芒刺目，闪瞎方圆千里。
“每人十亿预付，后续提成日结。”
陈巧倩抬手，九尊丹炉同时熄火，彩虹气泡化作一行大字：
“甲方爸爸晚上好！”
紫灵纤指一点，幻境铺开，箱内灵石瞬间变成漫天玫瑰，浪漫到令人发指，随后玫瑰消散，灵石原封不动。
她微笑：“套餐我收了，附加服务另算。”
韩立面不改色，心里算盘噼啪：
“丹药＋幻境，成本零，售价无限，暴利。”
他侧身，让出甲板C位——
那里早已摆好“反渣联盟”成立大会背景板，红地毯铺得比天机阁拍卖行还长。
……
陈巧倩担任形象代言人，开口就是老资本腔：
“我们联盟，旨在帮助广大女修摆脱‘工具人’命运，让感情不再是修炼瓶颈，而是跳板！”
紫灵负责市场宣传，幻境实时投放——
画面里，韩立被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追着跑，一边跑一边撒灵石，字幕横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