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私事呢？」
慕容瑾靠近一步。
「我请你吃饭赔罪？」
「没空。」
澹台烬往旁边挪了一步。
正好靠到我这边。
我下意识后退。
却撞到墙。
发出声响。
两人同时看过来。
慕容瑾皱眉。
「你怎么在这？」
「等雨停...」
我老实回答。
澹台烬看我一眼。
突然笑了。
对慕容瑾说。
「你不是要请吃饭吗？走吧。」
慕容瑾惊喜。
「真的？」
「嗯。」
澹台烬点头。
然后看向我。
「你也来。」
我愣住。
「我？」
「不然呢？」
她挑眉。
「不是...我去了干嘛...」
「付钱。」
她说完就走进雨里。
慕容瑾赶紧撑伞跟上。
我犹豫了一下。
也冒雨跑过去。
餐厅是学校附近最高档的那家。
我平时路过都不敢往里看。
澹台烬自然地点菜。
慕容瑾笑着和她说话。
我坐在对面。
像个电灯泡。
「喝酒吗？」
慕容瑾问。
「随便。」
澹台烬说。
然后看向我。
「你喝。」
我只好点头。
酒上来后。
澹台烬一杯接一杯喝。
慕容瑾劝她。
「慢点喝。」
她却不理。
只盯着我。
「你怎么不喝？」
我只好跟着喝。
喝到一半。
慕容瑾去接电话。
桌上只剩我和澹台烬。
她已经醉了。
趴在桌上看我。
「讨厌鬼...」
我愣了下。
「说我？」
「不然呢...」
她嘟囔。
「勾三搭四...还敢辞职...」
我哭笑不得。
「是你开除我的啊...」
「我开除你就走？这么听话？」
她瞪我。
眼睛红红的。
「那不然呢...」
「不会道歉吗？不会求我吗？」
她声音带哭腔。
「慕容瑾都知道哄我...你就不会...」
我心跳漏了一拍。
「你希望我哄你？」
她突然清醒似的。
坐直身体。
「做梦。」
然后继续喝酒。
慕容瑾回来时。
她已经彻底醉了。
「我送她回去。」
慕容瑾扶起她。
她却推开他。
指着我。
「你送。」
我和慕容瑾都愣住。
「烬烬，别闹了。」
慕容瑾皱眉。
「就要他送。」
她固执地看着我。
我只好站起来。
「我送吧。」
慕容瑾脸色不好看。
但没再反对。
出门后。
雨已经停了。
澹台烬靠在我身上。
路都走不稳。
「地址...」
我问她家在哪。
她报了个高档小区的名字。
我拦了辆出租车。
扶她上去。
她靠在我肩上睡觉。
呼吸吹在我脖子上。
痒痒的。
心里也痒痒的。
到小区门口。
保安认识她。
直接放行。
我扶她到楼下。
「你自己能上去吗？」
她摇头。
「电梯...要刷卡...」
我只好送佛送到西。
扶她进电梯。
到她家门口。
「钥匙？」
她摸遍口袋。
找不到。
「可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