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淡淡地回答。
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处理项目文件，苏晴突然出现在门口。
"枫枫，听说你竞选成功了？太厉害了！"
她头顶的气泡却写着：【怎么会这样？志华说他必胜无疑的啊？】
"是啊，运气不错。"我继续看着文件，没有抬头。
苏晴走过来，站在我身后："枫枫，你今晚有时间吗？我想和你庆祝一下。"
她的气泡：【要想办法打探出他成功的原因，然后告诉志华。】
"不了，今晚要加班。"我拒绝了她。
苏晴的气泡显示不满：【这废物居然拒绝我？以前我说什么他都同意的。】
但她表面还是很温柔："那好吧，你别太累了。"
等苏晴离开后，我打开监控软件，调出她和张志华的聊天记录。
这个软件是我用职务之便安装的，正好可以监控他们的通讯。
果然，苏晴刚离开公司就给张志华打了电话：
"志华，林枫居然成功了，你的方案落选了。"
"什么？不可能！我的消息绝对可靠！"
"可是现在他真的成功了，我们该怎么办？"
"别急，我去查查他到底怎么搞到内部消息的。如果他有不正当手段，我们就举报他。"
"那我呢？还要继续和他演戏吗？"
"当然要！现在他升职了，更有利用价值。你继续稳住他，我来想办法搞掉他。"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冷笑一声。
想搞掉我？
那就看看谁的手段更高明。
3
第二天，我故意在公司里张扬地处理项目事务，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现在的地位。
张志华走过来，头顶的气泡显示：【这个废物居然真的升职了，看我怎么搞掉你。】
"林枫，恭喜啊！以后我们就要叫你林组长了。"他表面上很恭维。
"哪里哪里，都是运气。"我谦虚地回答。
"对了，今晚几个老同学聚会，你要不要一起来？"张志华邀请道。
他的气泡：【在聚会上让你出丑，顺便挖出你的秘密。】
"好啊，我正好想放松一下。"我爽快地答应了。
晚上七点，我来到张志华订的包厢。
里面已经坐了四五个大学同学，其中包括几个我不太熟悉的人。
"林枫来了！听说你升职了，太厉害了！"一个同学热情地迎接我。
他头顶的气泡：【张志华说让我们帮忙套话，事后给我好处。】
看来张志华早有预谋。
酒过三巡，张志华开始发难："林枫，你这次能成功，有什么秘诀吗？"
"没什么秘诀，就是用心准备。"我装作有些醉意。
另一个同学接话："用心准备？我听说这次的项目很复杂，没有内部消息很难成功吧？"
他的气泡：【快承认你有内幕消息，我好录音给张志华。】
我注意到他的手机正在录音。
"内部消息？哪有什么内部消息。"我摆摆手，"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张志华不死心："那你怎么知道要做AI客服系统？这个方向很冷门啊。"
他的气泡：【快承认，快承认你有内幕消息！】
我装作喝醉了，摇摇摆摆地站起来："我...我去个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我故意大声打电话："王总监，谢谢您那天的指点...什么？不能让人知道？放心，我谁都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