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整个会议室，一片寂静。
我看到，文晚的眼眶，红了。
我知道，她听懂了。
因为，这些话，也是，她曾经，跟我说过的。
那个时候，我还嘲笑她，天真，理想主义。
现在我才知道，这才是，所有商业的，最终归宿。
那就是，人。
我以为，我赢定了。
可结果，宣布的时候，我还是，输了。
中标的，是另一家，实力雄厚的，老牌建筑公司。
他们的方案，更稳妥，更保险。
我站在原地，像个，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木偶。
我还是，输了。
就在我，准备，黯然离场的时候。
文晚，忽然，叫住了我。
“林先生，”她说，“虽然，你们的方案，这次没有中标。但我们，对你提到的，‘社区情感链接系统’，非常感兴趣。”
“我们决定，把这个模块，单独分包出来。不知道，‘新生’科技，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合作？”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她这是，在……给我机会？
我看到，她头顶上，那个，我很久没有，再看到过的，关系标签，又一次，浮现了出来。
那是，一行，很淡的，几乎看不见的，蓝色小字。
【值得期待的合作者：10%】
8. 我成了她的“合作者”，仅此而已
我成了文氏集团的合作方，虽然只是一个，分包项目里，最不起眼的小供应商。
但对我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这意味着，我终于，有了一个，能和她，平等对话的身份。
不再是，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的，失败者。
“新生”科技，也因为这个项目，正式，步入了正轨。
我和秦筝，成了，真正的，创业伙伴。
她负责，公司的运营和管理。我负责，技术和研发。
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因为项目的原因，我和文晚，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
我们，只谈公事。
她对我，客气，疏离，公事公办。
就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的，合作伙伴一样。
她会，因为我们方案里的一个漏洞，毫不留情地，提出批评。
也会，在我们取得技术突破时，给予，专业的，肯定。
我们之间，隔着一条，看不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