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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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高家彻底乱了。
高氏集团的股价，开盘就一路狂跌。
无数媒体记者堵在公司门口，长枪短炮对准每一个进出的人。
“高总，请问网上传言您婚前出轨伴娘，是否属实？”
“高总，听说您骗取未婚妻家产，还打算骗婚？”
高铭被保安护着，在闪光灯的追逐下，狼狈地冲进公司大楼。
办公室里，他的父亲高建国，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逆子！我高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高铭捂着脸，眼神怨毒。
“爸！这都是苏晴那个贱人搞的鬼！是她陷害我！”
高建国气得又扬起了手，但最终还是颓然放下。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公司的股东们都在闹，银行也在催贷！我们高家要完了！”
高铭的手机疯狂响起。
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
“铭哥，你不是说苏家大小姐对你死心塌地吗？怎么回事啊？”
“高铭，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再不还我可要找人上门了！”
他烦躁地挂断电话，一拳砸在桌子上。
“都怪苏晴！都是她！”
“爸，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把苏晴哄回来！只要她肯出面澄清，一切就都解决了！”
高建国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失望。
“哄回来？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拿什么去哄？”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几个穿着黑西装，手臂上纹着刺青的壮汉走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豹哥。
豹哥一脚踩在昂贵的办公桌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
“高公子，欠我们的一千万，是不是该还了？”
高铭脸色大变。
“豹哥，你......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豹哥笑了，露出满口金牙。
“有人给我指了路，还把你名下所有资产都列了个清单给我。”
他把一张纸拍在桌上。
“高公子，你这又是豪车又是豪宅的，不差这点钱吧？”
高铭看着那张清单，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上面记录的，全是他用我的钱买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高建国也看到了清单，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你......你这个孽障！你竟然还去赌！”
豹哥没耐心听他们父子情深。
他用匕首尖敲了敲桌面。
“高公子，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要是看不到钱......”
他咧嘴一笑，眼神凶狠。
“......我就只能卸你一条腿了。”
说完，他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高铭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高铭走投无路了。
他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都被我直接挂断。
他又跑去我家，被保安拦在门外，连大门都进不来。
最后，他把主意打到了王璐身上。
“璐璐，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你爸不是有点积蓄吗？先借我应应急！”
王璐看着他焦头烂额的样子，眼神闪烁。
“铭哥，不是我不帮你，我爸那点钱，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啊。”
她话锋一转。
“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
“苏晴最在乎她的名声了。我们只要把事情闹大，让她下不来台，她肯定会妥协的。”
高铭眼睛一亮。
“什么办法？”
王璐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高铭的表情，从犹豫，到挣扎，最后变得狠厉。
“好！就这么办！”
当天下午，王璐就开启了直播。
直播间里，她没有化妆，脸色苍白，声音嘶哑，对着镜头声泪俱下。
“各位网友，请大家帮帮我！”
“我和高铭是真心相爱的，是苏晴一直在利用家世逼迫他！”
“她得不到他，就要毁掉他！她还找人威胁我，说要让我身败名裂！”
她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几道过于整齐的浅红划痕。
“这就是她找人打我的证据！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了。
【我去！还有这种反转？】
【这个苏晴也太恶毒了吧？自己得不到就要毁掉？】
【心疼王璐小姐姐，被富家女欺负得太惨了！】
舆论开始转向。
不少人开始同情王璐，转而攻击我。
我的手机被打爆了，全是陌生号码的辱骂短信和电话。
【系统提示：检测到目标‘王璐’正在进行舆论反击。建议启动‘雷神之锤’计划。】
【‘雷神之锤’：以绝对的证据，给予目标致命一击。】
我看着屏幕上王璐那张虚伪的脸，冷笑一声。
陆辰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进来。
“需要帮忙吗？”
“已经准备好了。”
我说。
“那就开始吧。”
我登录了一个许久不用的微博小号。
将一份文件，发送了上去。
文件的标题是：【关于“慈善天使”王璐小姐，和她背后的“爱心”生意】
文件里，是王璐打着慈善名义，私吞善款，甚至进行非法集资的全部证据。
每一笔账目，都清晰得触目惊心。
数额之大，足以让她在牢里待一辈子。
同时，陆辰动用了他的媒体资源。
短短十分钟，这份文件就被顶上了所有平台的热搜第一。
#王璐诈骗#
#慈善天使人设崩塌#
#王璐滚出直播界#
一个个鲜红的词条，像一把把尖刀，刺向正在直播的王璐。
王璐的直播间里，弹幕的风向瞬间逆转。
【卧槽！惊天大瓜！这个女人竟然是骗子！】
【亏我刚才还同情她！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诈骗犯！滚出去！还我们血汗钱！】
王璐看着弹幕，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她慌乱地想要关闭直播。
但已经晚了。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警笛声。
王璐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还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是苏晴！是苏晴陷害我！我没有诈骗！”
可是在如山的铁证面前，她的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高铭在公寓里，通过手机看到了这一切。
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断了。
恐惧和绝望，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冲进厨房，拿起一把水果刀，冲出了家门。
他要去找苏晴。
他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做一个了断。
与此同时，我正在陆辰的公司，签署一份新的合作协议。
我们成立了一家新的投资公司，资金来源，正是我从高铭那里拿回来的，属于我的钱。
陆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欣赏。
“恭喜你，苏总。”
“以后，请多指教。”
我也笑了。
“合作愉快，陆总。”
【叮！主线任务‘复仇之路’已完成80%！获得阶段性奖励：‘商业帝国’体验卡一张。】
【‘商业帝国’体验卡：未来一个月内，你所有商业决策的成功率将提升至99%。】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我家别墅的保安队长打来的。
“苏小姐！不好了！高铭拿着刀冲进来了！他正往您的书房去！”
我心里一紧。
书房里，有我爸妈这些年所有的心血，公司的核心机密文件都在里面。
“拦住他！”
“我们拦不住！他跟疯了一样！”
陆辰听到了电话内容，脸色一沉。
“我跟你一起去。”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
别墅里一片狼藉。
几个保安倒在地上呻吟。
书房的门被反锁了。
里面传来高铭疯狂的笑声。
“苏晴！你以为你赢了吗！”
“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我要把这些东西全都烧了！让你一无所有！我们一起死！”
一股浓烈的汽油味从门缝里渗出。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陆辰一脚踹在门上，门纹丝不动。
“高铭！你冷静点！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都来不及了！”
高铭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疯狂。
“苏晴！你进来！你一个人进来！不然我立刻点火！”
【警告！警告！检测到极度危险情况！主播生命受到威胁！】
【系统启动紧急预案！正在为您匹配最优解决方案......】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深吸一口气。
“好，我进去。”
陆辰一把拉住我。
“你疯了？他现在就是个疯子！”
我挣开他的手，眼神坚定。
“我自己的烂摊子，我自己收拾。”
我走到门前。
“高铭，开门。”
门锁“咔哒”一声，开了一道缝。
我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里，汽油味刺鼻。
高铭浑身湿透，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眼睛布满血丝。
他看到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终于肯见我了。”
“苏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那么爱你......”
我看着他，打断了他的话。
“爱？”
“你的爱，就是背叛，欺骗，和毁灭吗？”
“高铭，别再演了，你不累吗？”
我的话，像一把刀，刺穿了他最后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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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铭的表情扭曲了。
“不准你这么说！”
他嘶吼着，手里的打火机“咔”地一声，冒出了火苗。
“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也要毁了你的一切！”
火光映着他疯狂的脸。
“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他举起打火机，就要扔向地上那摊汽油。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最优解决方案已启动：‘真言时刻’！】
【‘真言时刻’：强制目标人物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持续三十秒。】
高铭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他脸上的疯狂瞬间褪去，眼神变得茫然、空洞。
然后，他开口了。
声音平板，不带一丝感情，像个提线木偶。
“我恨你。”
“我恨你生来就拥有一切，而我必须像狗一样讨好你。”
“我恨你的高高在上，你的施舍。”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我接近你，只是为了你的钱，为了苏家的产业。”
“王璐也一样，我们都只是想利用你，摆脱贫穷的命运。”
“我从没想过你会反抗。”
“你应该像以前一样，愚蠢，听话，任由我摆布。”
三十秒结束。
高铭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一晃，瘫倒在地。
手里的打火机也掉落在地，火苗闪烁了一下，熄灭了。
我看着他，心里没有恨，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哀。
原来，这五年的感情，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门被撞开。
陆辰带着警察冲了进来。
高铭被戴上手铐，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
他没有再看我一眼。
陆辰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结束了。”
我点点头。
是啊，都结束了。
窗外，天亮了。
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
9
高铭因故意伤害、诈骗、纵火未遂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
高氏集团，也在陆氏和苏氏的联手打压下，宣告破产。
王璐的案子也开庭了，涉案金额巨大，性质恶劣，她被判了二十年。
一切似乎都尘埃落定。
我以为我可以松一口气，但陆辰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别高兴得太早。”
在我们的新公司办公室里，他指着一份资料，神情凝重。
“高铭只是个草包，真正难对付的，是他爸，高建国。”
【系统提示：检测到隐藏BOSS‘高建国’，复仇任务进入第二阶段：斩草除根。】
我看向那份资料。
高建国，高氏集团的创始人，一个靠着不光彩手段起家的老狐狸。
这些年他退居幕后，但他在商界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依然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他唯一的儿子被送进去了，公司也破产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陆辰的声音很冷。
“事实上，他已经开始了。”
他将平板电脑转向我，上面是几条财经新闻。
“苏氏集团三个正在洽谈的项目，被突然叫停。”
“我们新公司的天使轮融资，几个意向投资人，一夜之间全部变卦。”
“苏晴，欢迎来到真正的战场。”
我看着那些刺眼的新闻标题，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有一丝冰冷的兴奋。
体内的血液，似乎在燃烧。
“他想玩，我奉陪到底。”
我冷笑一声。
“正好，我的‘商业帝国’体验卡，还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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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无声无息地打响了。
高建国像一条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不断地用他的人脉和资源，给我们制造麻烦。
苏家的供应商开始以各种理由断供，银行对我们的贷款审批也变得异常严格。
我和陆辰的新公司，更是举步维艰，几乎成了业内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疫。
我爸妈急得焦头烂额，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爸，别急。”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备用方案。
“A供应商断供，我们就启动B计划，联系海外的厂家，成本高一点，但质量更好。”
“银行不批贷，我们就引入新的战略投资人。”
我将目光投向陆辰。
“陆总，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陆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随时可以开始。”
他按下一个按钮，办公室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视频会议的画面。
画面里，是几个华尔街知名的投资大佬。
“各位，”陆辰用流利的英文开口，“很高兴向大家介绍我的新伙伴，苏晴小姐，以及我们即将引爆市场的新项目。”
高建国以为他能封锁我们，但他不知道，陆辰的目标，从来就不只是国内这片小池塘。
与此同时，陆辰家族内部的矛盾也开始显现。
他的叔叔陆明远，一个在高氏集团持有隐秘股份的股东，在董事会上公然发难。
“陆辰！你为了一个女人，动用集团资源去打压高家，现在还要拉着整个陆氏跟高建国这条疯狗死磕，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苏晴，就是个祸水！我建议立刻停止和她的一切合作！”
陆辰面对指责，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叔叔，你这么激动，是因为高氏破产，让你损失惨重吗？”
陆明远脸色一变。
“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纪检部门会给你一个答案。”
陆辰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
“你和高建国联手，做假账，侵吞陆氏资产的证据，都在这里。”
【叮！‘证据之眼’升级！可勘破深层商业关联及非法交易链条！】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陆辰用最凌厉的手段，清理了门户。
他看着我，眼神坚定。
“现在，我们可以专心对付外面的那条老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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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国发现常规的商业手段奈何不了我们，开始变得疯狂。
他动用了他最后的底牌——那些混迹在灰色地带的亡命之徒。
一天晚上，我加班到深夜，独自开车回家。
在经过一个偏僻路段时，一辆大货车突然从拐角处咆哮着冲出，像一头失控的钢铁巨兽，直直地朝我撞了过来。
【警告！检测到致命物理攻击！正在启动紧急规避程序！】
我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猛地向右打死方向盘，车子以一个极限的角度擦着货车冲上了人行道，车头狠狠撞在墙上才停下。
安全气囊弹了出来，我被震得头晕眼花，耳边只剩下尖锐的嗡鸣。
货车司机见一击未中，竟然提着一根钢管从车上跳了下来，面目狰狞地朝我走来。
我解开安全带，想从另一边逃走，车门却被撞得变形，根本打不开。
绝望之际，一束刺眼的远光灯照亮了这里。
一辆黑色的宾利以雷霆之势冲了过来，一个漂亮的甩尾，直接将那个手持钢管的男人撞飞了出去。
车门打开，陆辰带着几个保镖冲了下来。
他冲到我的车边，焦急地拍打着车窗。
“苏晴！你怎么样？！”
看到他，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陆辰让保镖砸开车窗，将我从车里抱了出来。
我浑身发软，靠在他怀里，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令人安心的气息。
“别怕，有我。”
他抱紧我，声音里带着后怕的颤抖。
“高建国，他越线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冷峻的侧脸，眼神同样冰冷。
“是时候，送他去和儿子团聚了。”
12
这次袭击，彻底激怒了陆辰，也让我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我们不再被动防守。
我利用“商业帝国”体验卡带来的敏锐嗅觉，配合陆辰强大的信息网，开始系统地收集高建国所有黑色产业的证据。
走私、洗钱、官商勾结......他过去三十年的罪恶，被我们一点点从黑暗中挖了出来。
我们没有立刻报警。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永不翻身的机会。
高建国似乎也预感到了末日的来临，他变得更加孤注一掷。
他约我见面，地点是一家他名下的私人会所。
“苏晴，我们谈谈。”
电话里，他的声音苍老而阴狠。
“只要你放手，我可以给你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数字。”
“如果你不来，我保证，下次失控的，就不会只是一辆货车了。”
陆辰坚决反对。
“这是个陷阱，你不能去。”
“不。”
我看着窗外，眼神决绝。
“这是我的战争，必须由我来结束。而且，这也是我们的机会。”
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豹哥，还有兴趣做一笔生意吗？”
“这次的酬劳，足够你金盆洗手。”
13
私人会所的包厢里，烟雾缭绕。
高建国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身后，站着几个煞气腾腾的保镖。
“你胆子很大，居然真的敢一个人来。”
他死死地盯着我。
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从容坐下。
“高董说笑了，我只是来听听，您开出的价码。”
“一个亿。”
他伸出一根手指。
“离开这座城市，永远不要回来。高铭的事，一笔勾销。”
我笑了。
“一个亿？高董，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你！”
高建国气得拍案而起。
“苏晴，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当然敢。”
我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冷。
“就像你二十年前，为了抢一块地，让人制造车祸，撞死陆辰的父亲一样。”
高建国瞳孔骤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买通了豹哥的人，准备今天在这里解决我。”
我话音刚落，包厢的门突然被踹开。
豹哥带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但他并没有走向我，而是将高建国和他的人团团围住。
“高老板，不好意思。”
豹哥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金牙。
“苏小姐给的价钱，更高。”
高建国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而我，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同时，按下了录音的播放键。
里面，清晰地传出刚才他和我所有的对话。
包括他承认买凶杀人的那一句。
好戏，正式开场。
14
高建国被警察带走时，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他知道，他彻底完了。
他建立的黑色帝国，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
陆明远因为参与洗钱和职务侵占，同样锒铛入狱。
陆氏集团在陆辰的铁腕整顿下，清除了所有毒瘤，迎来了新生。
我和陆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闪烁的警灯，久久没有说话。
“我父亲的案子，终于可以沉冤昭雪了。”
陆辰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握住我的手，很用力。
“苏晴，谢谢你。”
我回握住他。
“我们是盟友，不是吗？”
他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我，眼里的情绪复杂而炙热，像翻涌的岩浆。
“只是盟友吗？”
那一刻，窗外的霓虹，似乎都黯然失色。
只有他眼里的光，清晰而明亮。
我没有回答，只是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不是游戏，不是交易。
是我们并肩作战后，刻在骨子里的信任与默契。
15
一年后。
我收到了一封来自重刑监狱的信，是高铭寄来的。
信纸已经泛黄，上面只有一句话：
【我爸说，他最后悔的，就是没在一开始就杀了你。】
我看着那行字，平静地将它扔进了碎纸机。
那些人，那些事，早已不配占据我人生的任何一个角落。
【叮！终极任务‘斩草除根’已完成！‘反PUA’直播系统即将关闭。】
【全球累计观看人数：82亿。累计打赏金额：无法估量。】
【系统留言：亲爱的主播，你的翅膀已经足够坚硬，不再需要我的引导。你本身，就是最强的力量。未来的路，请与你的骑士，一同征服。】
金色的弹幕，最后一次在我眼前闪过。
然后，像烟花一样，绚烂地绽放，最后消失不见。
我的手机响了，是陆辰。
“苏总，晚上有空吗？庆祝我们并购城东那块地，我订了位子。”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
“好啊，陆总。”
我靠在老板椅上，看着窗外属于我们的商业版图，嘴角上扬。
“不过今晚，我请客。”
我的人生，早已由我自己做主。
而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