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北也早已按捺不住,他不再满足于此,高贵的头低下。
“呜。”青禾发出泣音,随即又软倒下去,连指尖都失去了力气。
陆战北喉间发出一声声低沉满足的喟叹,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那张铺着大红锦被的大床。
青禾被他放在柔软的锦被上,乌黑的长发散落开来,衬得雪腻的肌肤更加晃眼。
她双眸紧闭,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往下是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
陆战北站在床边,深沉的眸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身子,无一处不美得惊心动魄。
她躺在这里,这副任君采撷,又纯又欲的无辜模样,足以让圣人疯狂,更何况是陆战北这样血气方刚的男人。
他抬手,解开了自己长衫的盘扣,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锦缎长衫滑落,男人结实精壮的胸膛展露,腰腹紧窄,后背沟壑有力。
他欺身而上,再次笼罩那具让他血脉贲张的娇躯。
……
“别紧张,把手放下,嗯?”
“乖,交给我好不好?”
他的大手轻轻覆上她捂着嘴的小手,试图拉下来:
“别怕,别紧张,兼祧之礼,和圆房是一样的。”
“我保证,会温柔的。”
青禾捂嘴的小手被他坚定而温柔地拉下,垂落在身侧。
她仰着小脸,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依旧含着泪,像受惊的小鹿,柔弱又无辜。
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上方的男人,将她占有,甚至撕碎。
!!!
女孩那双含泪的眼眸,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边的乌发。
纤细的小腿也下意识地抬起,用尽力气踢蹬着男人,却如同踢在石头上,撼动不了分毫。
陆战北也爱得不行,额角青筋暴起,她销魂蚀骨的温柔乡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的唇往下轻轻吻着她的小嘴,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没事的,宝贝儿,禾禾乖。”
他一边用最温柔的话语安抚着,一边却用有力的手臂握她的纤腰。
不过片刻。
陆战北嘴上哄得再好听,却又狠**。
“!呜。” 青禾支离破碎。
他俯视着她痛苦又妩媚的小脸,无辜又含情的眼神,听着她酥到男人骨子里的声音。
所有的理智早已被焚烧殆尽,只想让她怀上他的种。
……
夜色已深如墨,主院各处早已熄了灯烛,一片寂静。
唯有陆夫人卧房,还留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台灯。
陆夫人并未就寝,她披着一件薄薄的深紫色开衫,坐在沙发上,手里虽然捻着佛珠,动作却比平日慢了许多,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目光不时飘向通往西院方向的窗户,眉心微蹙,带着担忧和期盼。
张妈悄悄进来,脚步放得轻。
她走到陆夫人身边,微微躬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了然和隐秘的兴奋:“夫人,老奴刚从西院回来。”
陆夫人捻佛珠的手指一顿,抬眼看向张妈,眼神里是无声的询问。
张妈会意,凑得更近些:“成了,而且动静不小。少帅他……”
陆夫人听到成了,稍微松了一口气。
张妈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不知道怎么开口。
“夫人,是这样的,老奴不放心,悄悄上去在门外候了一会儿。”
“二少奶奶,怕是有些受不住了,听着像是在小声抽泣呜咽呢,声音细细弱弱的,可怜见的。”
陆夫人听到抽泣呜咽,眉头立刻拧紧了,身体也微微前倾:“那战北他什么反应?”
她担心长子性子冷硬,又是个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惯了的,下手没个轻重,青禾那娇嫩的身子骨怎么禁得住?
张妈连忙道:“少帅倒是难得的耐心,听着像是在哄。”
她回忆着隔门听到的模糊话语片段,她模仿着那低沉嗓音的腔调:“乖,心肝儿别哭。”
“忍忍,马上就好。”
张妈复述着,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热,“少帅那语气,老奴伺候府里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听他用这么软的调子说话呢。”
“就是新婚那会,对着大少奶奶也从没有过。”
陆夫人紧绷的心弦稍稍松了些。
能哄着,说明是在意青禾的感受。
“只是……”
张妈话锋一转,脸上的表情更微妙了,“少帅嘴上哄得是温柔,可那动作却不是。”
“老奴听着里面的动静,床榻吱呀的声音就没停过,反而,反而更急更重了似的。”
“二少奶奶那抽泣声也跟着变了调。”
张妈没好意思说得太直白,但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陆夫人先是愕然,随即脸上神情复杂:无奈、心疼、但却很欣慰。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对青禾的怜惜:“唉……”
“青禾那孩子,那身子骨,娇嫩得跟水葱花儿似的,一身皮肉雪白细腻得晃眼,平日里走路都怕风大了吹倒。”
“而战北他那么高大结实的一个男人,在枪林弹雨里淬炼出来的,一身腱子肉硬邦邦的,胳膊腿儿都跟铁打的一样。”
“这初次承欢,青禾哪能受得住他这般折腾?”
她仿佛看到青禾在儿子身下那娇弱不堪,梨花带雨的模样。
可这心疼只是一瞬,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瞬间弥漫上陆夫人的心头。
她的眼睛在灯下亮得惊人,嘴角甚至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不过,招男人疼成这样。”
陆夫人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笃定:
“也是青禾的造化。”
“男人啊,只有爱极了,迷恋极了,才会在床上这般失了分寸,像个不知餍足的毛头小子。”
她自己的儿子她了解,能在青禾身上失了往日的冷静自持,自是很喜爱满意青禾的。
“好,好。” 陆夫人连说了两个好字,脸上的笑容彻底舒展开来。
“这般迷恋,这般疼着,往后啊,他必定会把青禾放在心尖尖上的护着!”
“什么委屈,什么欺负,都再落不到青禾头上了。秋彤那边……哼,更翻不起浪了!”
她长长吁出一口气,挥挥手对张妈道:“你也下去歇着吧。”
“西院那边,留两个最稳妥的婆子远远守着就行,别扰了他们。”
张妈应了一声,悄声退下。
房里只剩下陆夫人一人。
她闭着眼想,说不定青禾腹中已经有小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