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更新时间:2025-12-29 17:18:09

夏笙笙其实在刚才做饭的时候,就悄悄放了一滴灵泉水进去。

这样,无论是婆婆还是霍廷渊,还有她自己,都能获得点好处。

虽说只是一滴,可霍廷渊吃了以后,就感觉到浑身有一股暖流涌动,好像有力气在体内乱窜,伤口都麻麻痒痒的,像有无数小蚂蚁在爬。

如果夏笙笙单独给霍廷渊喝灵泉水,喝上几次他就能好得差不多,但是那样太明显太刻意了,夏笙笙必须得慢慢操作,让霍廷渊觉得是偏方把他治好的,好掩盖灵泉水和空间的事儿。

这可是夏笙笙安身立命的本钱,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霍廷渊有些羞恼,他伤的位置有点尴尬。

可夏笙笙才不管这些,动作麻利得像只小松鼠。

她先用小剪刀“咔嚓咔嚓”地剪开纱布,把纱布轻轻丢到旁边的袋子里,然后迅速拿出双氧水,开始消毒。

霍廷渊疼得一呲牙,同时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像个熟透的大苹果。

作为一个男人,失去做男人的尊严,那痛苦就像一把刀,直直地插在他心里。

可见霍廷渊的精神有多痛苦,再加上自己的妻子为自己换药,那滋味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难受得要命。

霍廷渊更觉得对不起夏笙笙,心想自己一辈子不可能恢复,夏笙笙跟着自己岂不是要受活寡?

所以霍廷渊既脸红又尴尬,还自责得不行,眼睛微微有些湿润,雾气朦胧,像蒙了一层薄纱。

夏笙笙眼一瞪,毫不留情地嘲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得了吧,你留着你那点‘马尿’憋回去,别跟个娘们儿似的哭哭啼啼。”

霍廷渊被说得一时语塞,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不过心里却像被暖阳照着,暖乎乎的。

夏笙笙的性格可不是那种矫揉造作、嗲声嗲气的类型,虽说她说话糙得像块砂纸,但却干着最暖人心的事儿,说着最直白又带着股子倔劲儿的话。

夏笙笙看似动作麻利得像一阵风,实则每个动作都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

她清理完伤口上的杂质,便凑近了,仔细端详着,眼睛里闪着光,调侃道:“哎呀,我老公就是厉害呀!你看你这‘本钱’,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吗?

别人也就两块钱的本钱,我老公得二十块呢!我得好好把我老公养得壮壮实实的。”

“砰”的一声,霍廷渊的脸瞬间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胡说些什么?你……你笑话我。”

夏笙笙拍了拍霍廷渊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绝对不是,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夏笙笙掰着手指头,像个小算盘似的开始盘算:“一二三四五六啊,七天吧,七天我就能够让你恢复男人的雄风。

半个月呢,我就能让你拄着拐稳稳当当走,还能帮我干点小活儿。

三个月之内我就能够让你重返部队,相信我,我这‘军师’可不是白当的。”

霍廷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打趣道:“别逗我了,你呀,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面。

以前你不爱说话,跟个闷葫芦似的,现在话咋这么密呢,跟机关枪似的。”

夏笙笙撇了撇嘴,说道:“人都是会变的呀,我以前不爱说话,那是没有希望,像在黑暗里瞎摸索。

现在我有希望了,我有老公了,我有家了,心里暖乎乎的,话自然就多啦。”

夏笙笙也是个可怜人,霍廷渊心里门儿清。

他们这一家子,简直就像三个“残兵败将”凑在一起了。

霍廷渊自己成了这副模样,妈妈眼睛又瞎,夏笙笙呢,没什么文化,从小就受苦受累,瘦得像个骷髅架子,风一吹都能飘走。

不过夏笙笙的手却稳得像座山,一会儿就把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

在上药的时候,夏笙笙可没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而是直接把灵泉水小心翼翼地滴在伤口上,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这灵泉水一擦到伤口上,伤口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开始愈合。

这种愈合可不是表面的长好,而是里面的神经都在慢慢地连接,就像拼图一样,一块一块地拼凑完整。

夏笙笙没舍得多用灵泉水,第一是灵泉水也不多,每天就这么一小点儿,跟宝贝似的;第二就是用多了好得太快了,那可就太神奇了,非得把别人吓出心脏病不可。

突然,霍廷渊心念一动,在夏笙笙轻柔的包扎下,他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仿佛一股力量,从他的体内丹田处猛地爆发出来,就像火山喷发一样。

这是因为夏笙笙不停地动来动去,这种刺激对于他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就像往干柴上添了把火。

虽然夏笙笙长得不算出众,但毕竟是个女人,这种体验让霍廷渊的尊严第一次开始“抬头”了。

此时此刻,霍廷渊难以置信,自己有恢复的迹象了吗?

他激动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双手都微微颤抖着。

夏笙笙麻利地处理完伤口,然后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出去,交给影分身处理,影分身乖乖地把东西放到一边的垃圾桶里。

夏笙笙还特意设置了一个垃圾桶,专门放垃圾,嘴里念叨着:“一定要注意卫生,可不能把家里弄得像个垃圾场。”

夏笙笙来到院子里,看到婆婆正安静地坐着,便快步走过去,温柔地说:“娘,来,我给你擦擦眼睛,给你治治眼。

将来以后你就能看到东西了,到时候可得好好看看我这个好儿媳。”

李云花眉眼舒展,笑着说道:“你这孩子又能干又会说,甜言蜜语听得人心里头啊,跟揣了团热火似的,暖烘烘的,我都瞎了七八年了,哪能那么容易就好哟。”

夏笙笙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自信满满道:“娘,你放心,听我的准没错儿!”

说罢,她将稀释后的灵泉水液倒入小盆中,然后用手帕轻轻地蘸着,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微风拂过花瓣,小心翼翼地给李云花擦拭眼睛。

擦完以后,她轻轻扒开李云花的眼睛,只见那眼角膜糊了一层白色的东西,像蒙了层薄纱,难怪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