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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着我从江肆身边走过，我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直到上了地下车库里那辆硬朗的越野车，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我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无声滑落。
陆野倾过身子，伸出手，笨拙地帮我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别哭啊姐姐，是不是我刚才太凶了？吓到你了？”
看着眼前满眼都是我的男孩，再想起江肆，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
陆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用双臂紧紧地回抱住我，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我的后背。
车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
陆野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后座拿出一双崭新的毛绒拖鞋，温热的大手握住我冰凉的脚踝。
我下意识地缩回脚，这五年的卑微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脱口而出：
“不用，我自己来，别弄脏你的手。”
我想起这五年，无数次穿着高跟鞋陪江肆参加各种应酬，脚后跟磨得血肉模糊，他只会嫌弃我走得太慢，丢他的人。
甚至有一次在车里，他突然来了兴致，也只是粗暴地命令我脱掉鞋子，把腿张开，从未关心过我冷不冷、疼不疼。
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方便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而不是一个需要被呵护的女人。
陆野没有放弃，他再次握住我的脚踝，力道强硬却不容置喙地把我的脚放在他自己的膝盖上，用他的体温焐暖我的脚。
他抬起头，眼神无比认真：
“姐姐，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那么懂事。”
“懂事是给那些不懂得珍惜的人看的，我只会心疼。”
我卸下了所有防备，声音带着哭腔：
“我是不是很傻？”
“我以为把心掏出来，就能换他一点真心。结果只是把自己扒光了，任他羞辱践踏了五年。”
陆野没有立刻回答我，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倾身过来，将我困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车内的空间本就狭小，他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傻，”他的声音沙哑，“是他眼瞎。”
“我第一次见你，一个人喝趴了一桌子人，就为了替他保住一个单子。这么好的姐姐，不该被那种人糟蹋。”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我刚刚被泪水浸湿的嘴唇，指腹的薄茧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他俯下身，低声说：
“姐姐，既然那个大叔只把你当保姆。”
“那不如就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是被爱的女人。”
他温热的大手顺着我的腰线向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引导我的手按在了他结实的胸肌上。
“感受到了吗？”
他低笑一声。
“年轻、有力、干净。”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将我的手往下引，按在他紧实的腹肌上，呼吸变得滚烫：
“......而且不仅时长管够，技术还好。”
我的手猛地想缩回来，却被他反应迅速地抓住，与他十指紧扣。
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姐姐，别再考虑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反正你和你家里那边也还没联系上，现在还是空窗期......”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便直接按下了放倒副驾驶座椅的按钮。
座椅缓缓向后倒去。
他欺身而上，膝盖强硬地顶入我的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