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连载系列经典故事

哪吒4卷第16部神器战

陈钧鸿作品

第 14 回 火元素战:真阳平烈焰

诗曰:

焚天原上火狂燃,械化火神弄焰权。

炎炽真阳融烈焰,凡神共护火脉安。

节 1 黑火吞原:童声斥暴燃

焚天原的苍穹被染成暗紫色,地面裂开无数道火缝,缝中喷出的不是赤红烈焰,是泛着幽蓝的黑火。火舌舔过之处,连顽石都化作焦黑的粉末,粉未在空中凝结成狰狞的火兽,兽口中喷出的气浪带着硫磺与铁锈混合的刺鼻气味,舔在永探舰的灵脉结界上,发出 “滋滋” 的腐蚀声。原中央的祭坛早已被黑火吞噬,坛基的砖石上刻着的祝融祷文正被械纹逐一覆盖,纹过之处,“暖生” 二字化作 “焚灭” 的械符。

械化火神祝融的身影悬浮在黑火中央,他的身躯由无数燃烧的金属片组成,片与片之间流淌着融化的铜水,铜水落地就炸出簇簇黑火。手中的火鞭是由凝固的火流构成,鞭梢甩动时,空中会浮现母星的械纹,纹过之处,原生的篝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疯狂蔓延的黑火。“火脉当由神掌,凡炭岂配燃火?” 他的声音像两块烧红的烙铁在摩擦,每说一字,原上的黑火就高涨一分,“炎炽那匹夫以凡窑之火暖生灵,简直是对火灵的亵渎!”

永探舰的甲板烫得能煎熟麦粒,舰身的灵脉结界已被黑火灼出无数细孔,孔中渗进的火星落在木板上,烧出一个个冒烟的小洞。阿铁用金戈挑起块浸水的矿渣往洞上按,戈尖的褐光与水汽相融,激起的白雾暂时挡住了火星,“这火邪门得很,普通水浇不灭!” 他往炎炽的方向望,铸剑师正抱着个约莫七岁的孩童站在舰尾,孩童怀里紧紧搂着个装满麦种的陶瓮,瓮身刻着 “护童窑” 三个字。

那孩童是炎炽的儿子炎儿,小脸被烤得通红,却死死护着陶瓮不肯松手。这陶瓮是护童窑的镇窑之宝,窑里的火世代用来为焚天原的孩童取暖、烘焙救命的干粮。三天前黑火肆虐时,是炎儿冒死冲进火场抢出这瓮麦种 —— 据说这些种子混着护童窑百年的灶心土,能在烈火中生根。“爹说,火是暖的,不是烧人的。” 炎儿突然挣脱父亲的怀抱,抓起把麦种往舰外撒去,种籽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金黄的弧线,落进黑火中,竟没被烧毁,反而冒出细小的绿芽。

“火是暖,不是焚!” 炎炽突然拔出腰间的护脉剑,剑身刻满护童窑的火纹,纹中嵌着无数细小的铜珠 —— 那是历代窑工融化的护童长命锁。他将剑往空中一举,剑身上的铜珠突然亮起,在舰前织成一张火网,网眼间流淌着温暖的橙光,黑火撞在网上,竟像遇到寒冰般退缩,“护童窑的火暖了焚天原三百年,烤过的麦饼喂大过无数孩童,你凭什么说凡火不配存在!”

护脉剑与黑火相触的刹那,剑身上的火纹突然活了过来,纹中浮出护童窑的景象:老窑工为冻僵的孩童烤火,母亲们用窑火烘焙草药,这些影往黑火中钻,火中的械兽就发出痛苦的嘶吼,嘶吼中混着孩童的啼哭声 —— 那是被黑火吞噬的护童窑幼童的魂。“你听,这才是火该有的声音。” 炎炽的声音带着颤抖,剑峰突然射出一道橙光,光中嵌着块小小的长命锁,锁上刻着 “平安” 二字,“这是三十年前被我从火场救出的孩童的锁,他现在也是护童窑的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