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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那年,我觉醒了系统。
原来我一直生活在一本重口味的娇妻文里。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妈,是书里的女主。
而我那个权势滔天的霸总爸,是把她囚禁在孤岛的男主。
书里的设定是:妈妈只要离开爸爸超过十米,就会发情致死。
所以她心甘情愿戴着项圈,做他最听话的母狗。
剧情走到爸爸准备在游艇盛宴上,把妈妈“分享”给他的兄弟。
看着妈妈还在傻乎乎地挑性感的泳衣,说是要给爸爸长脸。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她那张绝美的脸上。
“妈!那不是爱,那是剧情设定!你醒醒啊!”
我在系统里兑换了一支“设定清除剂”。
宴会当晚,我把药剂混进妈妈的红酒里。
当那些男人像饿狼一样围上来时,妈妈眼里的媚意突然消失了。
她抓起桌上的餐刀,狠狠插进了最近一只咸猪手的手背。
鲜血飞溅,我拉起妈妈的手狂奔向快艇。
“妈,你的人生不该这样!”
......
还差一海里就可以出公海了。
只要出了公海,就完全-脱离了剧情。
陆景川的私人武装也不能随便抓走我们了。
头顶突然传来巨大的螺旋桨声。
三架直升机,悬在我们头顶。
扩音器里响起那个男人低沉的轻笑。
“婉婉,玩够了吗?”
几个保镖顺着绳索跳上快艇。
“别碰我女儿!”
妈妈疯了似的扑过来护住我。
保镖面无表情,轻轻一推。
妈妈的手腕被卸了下来,膝盖重重磕在甲板的铁沿上。
她痛得蜷成一团,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叫出声。
“妈妈!”
我吼着想冲过去,却被保镖死死钳住。
我们被绑起来吊在直升机上。
直接飞回了那座让人喘不过气的海岛别墅。
保镖把我们扔在地毯上。
陆景川伸出脚,用锃亮的皮鞋尖挑起妈妈的下巴。
“因为吃醋,就敢动刀子?”
他轻笑一声,“我的小狗,什么时候长牙了?”
他以为妈妈这是在争宠,是不满意被分享。
他根本不在乎那个被妈妈捅穿手掌的兄弟。
在他眼里,那不过是一条狗被另一条狗咬了。
我想冲上去解释:“她不是争宠!她是恨你!”
嘴还没张开,就被保镖牢牢捂住,拖进了楼梯口的阴影里。
陆景川毫无预兆的抬起脚,狠狠踩在妈妈刚刚磕伤的膝盖上,用力碾压。
“啊!”
凄厉的惨叫在别墅里回荡。
以前的白若婉,会因为“受虐体质”的设定,在这种疼痛里满脸潮红。
系统会把疼痛变成快感。
但现在,设定没了。
痛,就是痛,钻心的痛。
妈妈脸都白了,冷汗一下浸透了礼服。
她咬破了嘴唇,血顺着下巴滴在地毯上。
陆景川皱了皱眉,眼里反而透出病态的兴奋。
“这次叫得比以前好听。”
他蹲下身,拍了拍妈妈满是冷汗的脸。
“既然这么有精神,那就帮你洗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