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豪四人以为官远害怕了,气焰更加嚣张,从宝马后备箱里拿出几根一米多长的橡胶棍,狞笑着冲向官远,举棍便砸。
这一幕,让围观的路人替官远捏了一把汗。
“这外地人怎么招惹上魏阎王了?这下可要倒大霉了!”有人低声议论。
路人的担心,事实证明是多余的。
只见官远面对纷至沓来的棍棒,身形飘忽,都巧妙避开。
魏子豪四人打不到官远身上,更加狂躁,继续疯狂围攻。
为了取得足够的证据,官远暗自运气,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让一根橡胶棍狠狠地砸在自己背上。
紧接着,他又运气到胸口,硬生生挨了第二棍。
这群人哪里知道,眼前这位看似文弱的年轻人,现年三十二岁,却是中医武术世家出身。
他二十五岁研究生毕业后,在部队特种兵大队服役四年,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
转业后,他进入国家重要部门工作,年纪轻轻便已是副处级干部。
若非恩师遭遇不测,为免他受牵连,故意将他“赶出来”,他早已公示提拔。
提拔泡汤,但为免被审查,他才被恩师的故交“保护”,被迫离开帝都。
面对眼前这群地痞流氓的疯狂,官远根本不放在心上。
但他故意挨打,是为了赢得路人的同情,更重要的是,取得自己“被迫正当防卫”的铁证。
“挨”了两棍之后,官远不再留手。
他身形一晃,快如闪电,抓住一根砸来的橡胶棍,猛地一夺,棍子瞬间易主。
官远手腕翻转,橡胶棍带着风声,精准地敲击在魏子豪四人腿弯处。
“噗通!”“噗通!”
四人只觉膝盖一软,瞬间失去平衡,就像专门排练过一般,齐刷刷地跪在了官远面前。
这一幕,被不少路人偷偷录了下来,当即发到了网上。
官远不再理会这四人,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十多分钟后,一辆警车才姗姗来迟。
魏子豪看到警车,顾不得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到警车跟前。
警车上下来三名身穿警服的警察。
魏子豪一看来人,竟是岱岳区交警中队队长孟宪军。
孟宪军与魏子豪私交甚密,处理过不少魏子豪惹出的麻烦,自然也收了魏子豪不少好处。
而且,孟宪军也清楚魏子豪是常务副市长杨鸿昌的外甥。
孟宪军扫了一眼现场,问道:“谁报的警?”
官远走上前:“我报的警。”
孟宪军上下打量了官远一番,语气不善:“姓名?年龄?身份号码?哪里人?来临江市做什么的?”
官远只好如实回答:“官远,三十二岁,身份号码XXXXXX,燕北省云州城人,现居住帝都,来临江市推销药品的。”
孟宪军一听是个“推销药品的商人”,心里便有了“数”。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说一下你为什么报警。”
官远简明扼要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孟宪军问道:“你是说你的行车影像仪上有记录,是吗?”
官远回应:“是的。”
孟宪军二话不说,拉开官远的车门,坐了进去。
他粗暴地从前面抠下行车影像仪,在车里捣鼓起来。
片刻后,孟宪军下车,一脸“遗憾”地说道:“我看了你的行车影像仪,上面什么都没有。”
官远心里清楚,这孟宪军肯定对自己的行车影像仪动了手脚,把有用的视频都删除了。
可孟宪军不知道的是,官远的行车影像仪是高科技产品,不仅能直接将视频同步到手机,还能同步到他的云盘。
但官远不准备揭露真相,他要看看这孟宪军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他此行本就是秘密调查,先从这点小事上试试这临江市的水深水浅,倒也不错。
官远故意说道:“我的行车影像仪明明好好的,你上去就给我弄坏了?还把里面的视频删除了?”
孟宪军脸色一寒:“诬陷警务人员,可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
官远冷笑:“那故意删除视频证据,对于警务人员来说,又该追究什么责任呢?”
孟宪军不再搭理官远,而是装模作样地围着魏子豪的宝马转了一圈,直接下了定论。
“宝马在前面,你的车在后面,很明显,后面的车负全责。你必须赔偿宝马的一切损失。”
官远知道这孟宪军屁股已经坐偏了,不由得冷笑一声。
“警官,你能不能调取一下周边的监控录像,看看这两辆车到底是怎么碰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