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茉忽然感觉身下这男人油盐不进,且境界极高,好像没有什么点能激到他,甚至没有任何弱点。
脸帅!
却嘴毒!
身材棒!
腰劲!
体力强!
“好!但要先说好,不准超过三次!”
三次就是三十万,加上之前的八万,这笔钱能让她松裕一段时间了。
同一个人,一次十次,二十次,甚至更多,没有分别。
苍霆洲眸底闪过一分危险暗芒,臂力箍紧软腰,一个劲力,瞬间将两人位置调转了过来。
“你~你要在车上做吗?”
他戏谑的眸光把玩着冷清茉眼中的惊慌失措,“不会。”
“呼~”
见她舒了一口气,他唇角闪过坏然黠弧,“但要先吃点餐前甜品。”
“呃?”
下一秒,苍霆洲睇着那微张的红唇,吻直接落了上去,霸道又强势的撬开她的齿关。
“唔~”
唇舌缠着冷清茉的软舌,绵密又缠绵的深吻着。
余光看着她下意识抬起反抗的手,却僵在半空中三秒后又落了回去,苍霆洲唇角的邪弧更张扬了几分。
修长指尖霸道又温柔的托高她的脖颈,让他可以侵略性更加深这个掠夺的激吻。
“唔呃~”
听着她抑制不住这个深吻带来的感官张力,浅吟了一声。
苍霆洲眸色更幽暗了些,更闪动着汹涌的欲火。
更托高了她的脖颈,用弯曲的指尖为撑,不让她脖颈难受,却让他可以把这个吻极致深入。
肆意,又勾魂的深吻。
~
直到自动驾驶的宾利车到达目的地,苍霆洲还在吻冷清茉的嘴。
中途察觉她缺氧,他会缓一些吻的进攻力。
等她过氧后,又会再加深吻到极致。
他也不知道自己深吻了她多久,只知道她的唇舌让他想吻透彻的上瘾。
车停了有好一会儿!
苍霆洲才略有些气息不稳的退离了些,望着身下,她被自己亲肿了的小嘴,红如樱色。
他唇角满意上扬,“好甜的嘴~”
冷清茉气息完全不稳,喘息不止,小脸更是酡红,连脖颈都染上了红晕。
“还有力气走路吗?”
见她抿着小嘴,样子有些娇嗔委屈,苍霆洲浅笑一声,捞着她的腰,将她一并带起身。
更直接将冷清茉抱下车,稳步直接往别墅楼上走。
进了房,将她直接放在大床中间,唇就要下次落下时。
“等~等会。”
“又想中途喊停?还是反悔不想做爱了?”
“生理常识,性生活前需要做好清洁卫生,我可不想得妇科炎症。”
“可你连陌生男人的床都敢爬,你那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得病?”
“——”
见冷清茉不说话,他似无意把玩问着,“你跟过几个男人?”
“这与我跟你上床有关系吗?你不是更应该在乎,我有没有病?”
“只要进苍凌集团,不管哪个分公司,必须要验传染病,你的体检报告我已经看过,你没病,但是同时有几个男人,这个就不好说了。”
冷清茉一点也不想聊自己私密话题,“还做吗?做的话,我去洗澡。”
直接结束话题。
苍霆洲眸色深了一分,但也从她身上站起身,见她迅速起来,就要往浴室走。
“洗完澡就别穿了,省得还得脱,浪费时间。”
她偏过头,眼睛扫了他一眼,一副‘色鬼投胎啊’,脱衣服的时间都嫌多余?
苍霆洲唇角几分薄诮,“我是你金主,注意你的服务态度。”
冷清茉告诫自己要忍耐,“是,苍大BOSS,我一定把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等会好好为您服务。”
听着她略带咬牙切齿的话,然后小脸一横往浴室方向走,但那已经染红的肌肤,显然她的内心可没有嘴那么‘硬’。
过了一会儿!
看着胸前还是裹了一条浴巾出来的冷清茉,苍霆洲冷步走近了过来。
视线从她略微心虚的眼睛上,然后慢慢看过她抿紧的红唇,白皙细长的脖颈,最后落在她胸前浴巾上。
“你~我等会自己脱总行吧。”
反正让她不穿就那样光着出来,然后走进一个男人的视线里,她是做不到。
而垂下的视线,冷清茉也没看到此刻苍霆洲眸中闪过一丝劣根性黠光。
下一秒,他指尖伸向她胸口,在她惊恐中,略微一个拽力,浴室直接从她身上‘掀走’。
“喂~”
她想阻止,却根本来不及,身体一阵清凉感袭来。
“你~”
连忙双手环在胸前,没两秒似想起什么般,赶忙腾出一只手往身下,挡在关键部分前,恨愤着眼前这个恶劣男人。
“我没同意你碰我的私人物品。”
“就一条浴巾,至于吗?”
“你要么裸着站在这等我,要么就上床等我,或者~你更想进浴室玩点刺激的?比如~我拿浴巾把你吊起来……”
虽然最后一个音,苍霆洲没有发出来,但他微张的薄唇,她已经读懂了那个唇音。
让她气不打一处来,更羞愤不已,快步转身,左拦右挡,挡前无法挡后,以最快速度掀被跳上床。
看着被子蒙过头,缩在被下的小小团影。
“矫情什么?你身体哪里我没看过?不仅看过,还吻过,摸过,甚至~~”
“苍霆洲!”
一声娇斥从被子下传来,打断他的声音,他也不生气,反而唇角上扬,也没再继续打嘴炮,迈步走进浴室。
他今晚想要的也不是她斗嘴,打嘴炮。
浴室很快传来水声,冷清茉才勉强掀开被子,露出一个小脑袋瓜。
“天啦!我现在在干什么?什么时候这么随便了?不管了,反正也跟苍霆洲睡过不止一次了,但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没过多久!
浴室门再次打开,她的视线几乎是下意识看向对方。
下一秒,“啊~死变态!”
这男人居然什么也没穿,要不要这么急切啊?没见过女人,还是没碰过女人?
苍霆洲走到床前,修长指尖随意往发间一梳,发末上的水珠似细钻般飞溅开来。
他的视线却锁定床上那抹又将自己蒙进被子下的小浣熊。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