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可能是怕公安不相信贾张氏,也站出来说道:“公安同志,是我让人报的案。我是这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
贾张氏说的没有错,老默杀了人,我们院里的群众想要进去抓他扭送去派出所,还被他打了出来。
他现在就躲在他家里。你们快进去把他抓起来。”
“没错,我是在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老默已经承认了,人就是他杀的。公安同志,快进去把他抓起来啊!”
刘海中也跳出来找了一下存在感。
一听这么多人说老默杀了人,还打人。陈青山和四个公安立马拔出了枪,警惕的来到了门口,五把枪都瞄准了老默。
老默坐在那里,波澜不惊,淡淡的说道:“陈队长,我们又见面了。我刚吃完饭,还有剩呢,陈队长要不要来点儿?”
陈青山差点没被气死。
一挥手:“上,把他抓起来。”
两个公安立马冲上前,一左一右,把老默控制了起来,咔嚓一下,给他戴上了手铐。
“快,保护好现场,检查现场。不相关的人请退后。小张你回去,把我们队的人都叫过来,申请法医到现场。”
陈青山也挺专业的,立马划出了警戒线。把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安排好一切,陈青山才来到了老默的面前。
“老默,我说过的,叫你别这样干。落到我手里,我是不会讲情面的。”
“呵呵……”
老默呵呵一笑道:“陈队长,你太不专业了。听信一面之词,就把我抓起来了。
等一下录取群众口供的时候,最好把他们分开问。你知道我和他们的关系,要跟他们强调作伪证的后果。”
陈青山脸色一寒:“老默,你在教我做事儿?”
老默耸耸肩道:“不,我觉得你这样做,才能还我清白。”
“你清白?尸体,凶具,再加上发生的地方,还有众人的口供都指向你,你现在告诉我你清白?”
陈青山冷冷的看着老默。
“呵呵,你的言行我会告诉你的所长,我觉得你还没有能力当好这个队长。”
“你……”
陈青山被他气得,差点没吐血。
很快,又来了好几个公安,还带了两个法医过来。
法医开始专业的勘察现场。
那些公安也分开四合院的群众,开始问话。
事实证明,不用老默教他们。这些公安还是很专业的。
很快,口供和报告汇总到了陈青山的手上。
陈青山一看,傻眼了。
除了四合院个别一些人的口供之外。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方向,那就是——意外。
证据上显示,人家老默不但没有杀人,而且还是一个受害者。
陈青山走到了老默的面前,开口问道:“老默,你跟易中海说‘易中海,这是第一个。现在你应该可以把我女儿的事情告诉我了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你的自爆?
结合你以前说要杀光全院人的言论,这是第一个,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不是巧合,更不是意外。而是你设计的,人就是你杀的,对不对?”
陈青山目光如炬的看着老默。想凭经验从老默的脸上看出什么不对来?
“呵呵……”
老默呵呵一笑,依然是那张没有表情的死人脸:“我之所以说那句话,是因为我想趁机问出我女儿的下落,仅此而已。你也是当父亲的人了,我想你应该能体会我的心情吧?”
陈青山发现他竟然无言以对,老默的解释太完美了。
的确,结合他以前说过要杀光全院人的话。现在死了人,老默趁机这样问,的确有很大的概率能问出她女儿的下落。
除了这一点,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人是老默杀的。
陈青山点点头,放缓语气道:“老默,我也希望这只是个意外。不过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不得不说,陈青山也是有点同情老默的。
三年前的案子,他也是被这大院里的人忽悠了,说这个老默多么多么的坏,让他产生了偏向性。于是,老默就进去了。
所以,老默今天搞成这样。他陈青山是有责任的,心里也挺愧疚的。
这愧疚之心不至于让他偏帮老默,但也要了一点点的偏向性,至少不会针对老默。这就够了。
老默点点头:“应该的。配合公安办案是我们的义务。不过,作为一名受害者,何雨柱和贾梗以及贾张氏等人的行为让我深深的受到了伤害,生命受到了威胁,我要求他们对我作出赔偿。”
要不是发生了这样的巧合,老默又是一个平常人的话,不用怀疑,今天老默会很惨。
陈队长点点头:“会的。只要最终证明你没有杀人,我会按程序要求他们对你作出赔偿的。”
公安和法医搞了两个多小时,全部证据都固定了下来,终于可以收队了。
陈队长对手下的人说道:“来啊,所有涉案人员一并带走。”
两名公安走上来,咔嚓一声给贾张氏戴上了手铐。
“什么?为什么要抓我?凭什么要抓我啊?哎呀,没天理了。我孙子被人杀了,还要抓我。没天理了啊!老贾啊,你开开眼吧!你孙子被人杀了,他们还要抓你老婆子啊!没法活了啊!”
贾张氏开始疯狂的哭闹了起来。
只可惜,没有用。
证据上显示,先闹事的是她们。最主要的是,棒梗是被她一屁股坐死的。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要被带走的。
最后,棒梗的尸体被带走了。
老默也被带走了。
一起被带走的还有贾张氏和傻柱。贾张氏再怎么哭闹也没有用。
而秦淮茹,此刻已经是哭得天昏地暗。
她感觉天都塌了。
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她只不过是装模作样,想博取一下同情而已。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的后果。
儿子没了,贾张氏和傻柱也被带走了。
秦淮茹哭得整个人都恍惚了。小当和槐花一左一右在那里安慰她。
易中海整个人都麻了。
他庆幸的是,老默被带走了,可能就回不来了。
可是,他的最佳养老人也没了啊!
当初他培养了一辈子的贾东旭死了。后来他又把心思放在傻柱和棒梗的身上,重点还是棒梗。
可是现在,棒梗也没了啊!
傻柱被带走,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老刘,老阎,过来,我们去找老太太。”
易中海带着刘海中和阎埠贵,匆匆的来到了后院找他们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