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女孩明显愣住了，手里还拿着赵宸刚送的玫瑰，显然没接到这个临时剧本。
林薇薇亲昵地靠向赵宸，目光却锐利地扫向那女孩：“是吗？可我刚才好像听到你们在讨论‘今晚去哪玩’？现在经纪业务范围这么广了？”
赵宸额头冒汗，语无伦次地解释：“是、是去考察演出场地...薇薇你别误会...”
“正好，我也一起去吧。”林薇薇笑得更甜了，手指轻轻划过赵宸紧绷的下颌线，“不过在此之前，我先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没等赵宸拒绝，酒吧门口突然出现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径直走向吧台，一左一右“扶”住了赵宸。
“薇薇，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赵宸试图挣扎，但发现保镖的手像铁钳一样牢固。
林薇薇凑近他耳边，声音依然甜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上周是画廊策展人，上上周是瑜伽教练，这周是经纪人？赵宸，你的女性人脉网络真是丰富得令人惊叹。”
她转向镜头，笑容灿烂：“家人们，改造计划第一期现在开始！点赞破百万就直播安装过程！”
弹幕瞬间被礼物和点赞刷爆，一艘艘虚拟飞船和跑车掠过屏幕。
“等等，什么安装过程？”赵宸脸色发白，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林薇薇从爱马仕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优雅地在赵宸面前展开：“亲爱的，记得你签过的‘恋爱关系行为准则附加协议’吗？第7条第3款：如一方被证实有欺骗行为，另一方有权采取合理矫正措施。”
赵宸瞪大眼睛，想起三个月前为了追求林薇薇时签下的那份他以为是情趣协议的合同——那居然是真的？
“你不可能当真...”他话音未落，已经被两位保镖半请半架地带出酒吧。周围顾客纷纷侧目，有人甚至拿出手机拍摄。
“薇薇！这样太难看了！”赵宸压低声音抗议，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尊严。
林薇薇步伐优雅地跟在后面，对着手机镜头说：“宝贝们，注意看，当众被揭穿时，对象首先考虑的不是道歉或解释，而是担心‘难看’——这是典型 narcissist personality 的特征哦！”
弹幕又飘过一片“学到了”“心理学博士在线教学”。
酒吧门外，一辆黑色迈巴赫早已等候多时。赵宸被塞进后座，林薇薇随后优雅入座，吩咐司机：“回实验室。”
“实验室？什么实验室？”赵宸突然感到脊背发凉，“薇薇，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那个女孩真的只是...”
“——新来的经纪人，我知道。”林薇薇打断他，拿出消毒湿巾仔细擦拭手指，“不过根据我的观察，你在过去12周内已经有过7次‘一时糊涂’，符合行为成瘾的定义标准。”
赵宸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这次的情况与以往任何一次被抓包都不同。没有歇斯底里的怒吼，没有痛哭流涕的控诉，甚至没有冷漠的分手宣言——只有一种科学家观察实验品的冷静态度。
这让他莫名恐慌。
“我们要去哪里？”他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发现这不是回公寓的路。
“我的行为矫正实验室。”林薇薇终于收起手机，结束直播，转向他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别担心，设备都是最新一代，痛感阈值调得很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