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家还没有动静,秋花就醒了,她惦记着她昨天打的狼,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忙进空间查看。
“咦,怎么还跟昨天刚打一样新鲜的呀?难道空间里时间是静止的?能够保鲜?嘿嘿!真是太好了。”
想想,以后进山,就可以多采些野菜野果,到冬天就有新鲜的蔬菜水果吃。
想到空间的妙用,秋花兴奋极了,可是看着空间的狼,愁啊,自己去卖?看看自己小身板,想想也都不现实,还得叫大哥一起。
秋花悄摸摸的把狼藏在山脚下后,就去叫她大哥,她轻轻推谢秋生;
“大哥,大哥,醒醒。”
谢秋生被她叫醒,外面静悄悄的,不知道妹妹这么早叫他干什么:
“二妹,这么早叫醒我有什么事?”
“大哥,你起来,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谢秋生起床,迷迷糊糊的跟着秋花走:
“乌漆抹黑的,看什么好东西?”
“嘘,别说话,跟我走就行。”
谢秋生看二妹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偷偷摸摸的往院门口走,他也老老实实的跟上去,一直到山脚下才停下来。
山脚下四周静悄悄的,怪吓人的:
“二妹,你有什么东西放在这里?”
秋花觉得也就他大哥好说话,其他人才不会这样纵着他,这么早起来还不知道什么事,乌漆抹黑的还走这么远。
秋花很心虚,但得不得不向他大哥坦诚:
“大哥,我昨天其实进深山了。”
“什么?你竟然进深山了,你知道那里面有危险?多少人进去、进去有去无回。”
“别担心,就进去了一点点,真的一点点我也很怕死的好不好?”
“真的?”
“嗯,不骗你。就是、就是昨天 嗯,我在清理野鸡的时候可能是因为那个野鸡血太腥了,引来了一只狼。”
听到有狼谢秋声快吓死了,还积极地问道:
“什么!狼?你有没什么事啊?”
秋花赶紧安抚他大哥:
“没有,没有,狼给我一拳给打死了,一拳,你能想象吗?就一拳呀?
嘿嘿!大哥你不知道,我力气现在变得有多大?碗口粗的是我一拳就能把他打断,厉害吧,我也觉得我很厉害。”
听见没事,没有注意秋花说的他力气大,秋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没有事就好,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狼耶,多凶猛的野兽啊,遇到基本是送命的份,还好你没事。”
秋花拿出火折子点燃,叫大哥把他藏的狼拉出来:
“哥,我们今天把这个狼拿到县城里去卖掉,就是不知道找什么借口你能去县城。”
谢秋生看到那么大的狼,有百十来斤呢。又吓了一跳:
“天菩萨保佑,这么大的狼!还好二妹你没事,真的有什么事后果真不敢这么想…”
看他哥一直喋喋不休的,急忙转移谢秋生的注意力:
“哥,先别管那些了,我们想想这个狼怎么处理?不能让奶他们看到,我可不想我冒着生命危险打来的狼,最后白白便宜了那一家子。”
谢秋生看到狼,人犯了难,他也不想让奶他们知道。
这次秋花生病没钱付医药费,他就在想办法挣私房钱,只是没有头绪,要挣点私房钱真的太难了,所以猎到狼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奶知道,
“这个得借一个板车,板车倒好借,就是不知用什么借口。”
秋花也犯了难,想了很多个方法都觉得不合适,突然他想到了谢大鹏:
“哥,要不这样,我们去找三叔,就说,我被上次被我奶奶打了,请马大夫看病的诊费还没有给,这几天你摸黑砍了些柴,准备拿到镇上去卖。”
谢秋生也觉得这个好,谢三叔和爹娘关系好,嘴也严,就是有点对不起他奶:
“好,也只能这样。我现在就去找三叔跟他借板车。趁着现在天黑,村里的人还没有起来,把狼拉出村,免得有人看到。就是现在太早了,三叔应该还没起来。”
“没关系的,三叔人好,也能理解我们在这个家里不容易。”
好,我去找三叔借板子妹妹,你跟我一起回去,还是在这里等。”
“在这里等。”
谢秋生摸黑敲响谢大鹏的门,屋子里传来谢大鹏的声音:
“谁呀?”
“三叔是我,秋生。”
谢大鹏打开门问:
“秋生啊,一大早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就是出事了?”
由于第一次撒谎,还是对他们家很好的人撒谎,谢秋声满脸心虚,还好天黑看不见,心虚,说话有一点结结巴巴:
“三、三叔,我、我想跟你家借一下板车。”
“这么早来借板车,有什么急事吗?”
“没、没有,就是前几天秋花受伤,我们去请马大夫看诊诊费都没有给,这几天我摸黑砍那些柴,嗯,准备拿到县城里去卖。”
谢大鹏听谢秋声借板车是为了到县城里卖柴,心里暗骂杨老婆子不做人,自己亲孙女孩还往死里打,打伤了也不给钱给她看病的钱:
“哦,这样呀,那我去给你拿板车。”
谢秋山担心秋花害怕,接过谢大鹏手上的板车,向他谢,就推着板车向山脚下跑去。
“谢谢三叔!”
“不谢,你慢点,别摔着了!”
谢秋生走后,现在还早,谢大鹏还准备回去睡一下回笼觉。
他妻子王氏听见谢大山进来,问:
“是谁呀?一大早的。”
“是秋生的孩子,来借班车,拉柴到县城里去卖,这孩子诚实,上次秋花嗯被他奶打伤,叫马大夫看了伤没给钱,一直记着呢,这几天,天天摸黑上山砍柴。”
“哦,我听说马大夫免了医药费。”
“我也听说了,所以说这孩子诚实,可能是过意不去吧,才摸黑去砍柴。看这样子是偷偷去的,别到处讲。”
“我知道,我嘴严着勒。”
谢秋生推着板车来到了山脚下,看着妹妹无聊的拍着蚊子。
“二妹,你等久了吧。”
“没,板车借来啦,哥车放就在那里,这里有路窄,这里板车不好推过来。”
“好,我过来搬狼。”
“不用。”
说完,秋花双手举起狼,几步就走到了秋生面前,把狼放在秋生推的板车上。
月光漏过树影,刚好照在二妹轻松举起的那头狼,要知道那狼可有百十来斤啊!他喉结动了动,借着弯腰去推扶板车的动作,将脸上的吃惊藏进夜色里,可开口时声音却很不平稳:
“别急,小心些。”
只有自己知道,方才那一眼,让他心里惊了好一阵,记起了被妹妹打掉的门牙,感觉那里还在漏风。
秋花看着板车上的狼,觉得差点什么,拍了拍头,对谢秋生说:
“大哥,我们去山脚下扯些枯草,把它盖在狼身上,这样别人看不出是什么,也免得引人围观,万一给村里谁知道了,告诉奶她们,到时候钱被她们收走了,我们找地方哭都没有地方哭。”
“对,我这就去扯,你在这里等我。”
“不用,我们一起,这样快一点,我们得搞快点,不然村里的人起来遇见就不好了。”
“行,我们一起。”
两人迅速的去扯了不少枯草,把它盖在狼身上:
“好了,这样看起来像一车牛草。”
秋生刚准备推车,秋花现在还不太能控制好自己的力气,她以为的轻轻一拉,结果秋生被他拉得一个趔趄,身体不受控地向前倾,险些栽倒在地上。
她立刻松了手又赶紧去扶,语气又懊恼又愧疚:
“大哥、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控制好力气,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着哪儿?”
秋生扶着旁边的板车缓了缓,看着秋花涨红的脸,摇摇头:
“二妹,你别急,我没有事,就是吓了一跳。你下次拉人之前,先跟我打个招呼成不?你这力气,你大哥有点遭不住。”
秋花看他大哥没事,放下心来,推起推车就走,边走边开玩笑道:
“大哥,你坐到板车上来,妹妹带你一起飞!”
谢秋生看着小小的人儿推着大大的板车,还推得飞起 ,看得人既好笑又心酸。现在他们赶着时间出村,只能辛苦二妹,他边走边认真的说:
“让你推着板车已是很不应该,还要推我,奴役自己的妹妹,我还是个人吗?”
“别呀!大哥,不是我吹牛,再加上好几个你我都能推得走。”
“推得走,我也不坐。待会儿离村子远了,不容易遇见村里的人的时候,你就上来,我推你。”
“那好,天亮了路上人多了的时候,大哥你来推,我可不想当显眼包。”
秋发心想待会儿天亮了,路上人多了,我还推的话,那画面感太有具象化了。
“六七岁的孩子攥板车把手,脚步迈得又快又稳,板车轱辘在地上“咕噜咕噜”响,偶尔磕到小石子,她还忙中偷闲的一脚踹飞。”
这样一道极有趣的风景,肯定让人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