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潼把禁欲佛子猥亵了!
“啧,是我喜欢的颜色。”
Nexus顶楼套房的沙发上,梁潼坐在男人腿上,粉色超低胸薄纱睡裙,纤细的腰窝下压,勾勒出盈盈曲线。
她左手撑在靠背上,右手举到空中,眼尾勾起一抹挑衅。
身下的男人,黑色西裤裹着长腿,白色衬衫被解的大敞。
“你确定?”
他声线暗哑,姿态慵懒地倚靠在深色沙发上。
明明处在下位,已为鱼肉,可俊朗的面容里,深邃的眼神里却透出极具压迫感的金枝欲孽。
仿佛他在掌控全局。
“后果,受的住吗?”他说。
救命,这声音,还有这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
是在勾引她吗?
梁潼抚过男人弧度完美的脸颊,指尖插入他修剪的干净利落的乌黑发丝里。
她声音清泉叮咚,透着股子傲娇。
“我生来坚强,只要不死,就能笑的猖狂。”
“不知死活”。
又是这音!
梁潼像被打了一针催化剂,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爱情经不起等待,call me baby就现在。”
哗啦
男人腕上温润透亮的紫檀佛珠串被扯断,深褐色的珠子如断线的雨,噼里啪啦砸在冷硬的大理石地面上,滚得满地都是。
梁潼捏了一颗佛珠,压在肌理分明,光影交错的腹肌上,
轻揉慢捻
佛珠随着细腻的指尖滚过腹肌,爬过汗襟襟的胸膛,最后停在了男人喉结下方的位置。
“乖,喊声姐姐,姐姐让你rua。”
郁斯宴唇角一弯,“呵”。
梁潼有些小小生气,他眉眼里的清冷和蔑视是在讥讽她手段一般?
看不起她是吧?
清冷佛子是吧?
今天就要做到他原地还俗,喊妈妈!
梁潼眼里发狠,开始上手段。
……
郁斯宴眸色一收,喉间不自主地上下滚动。
敢给他下药!
犯上作乱!
不对!
郁斯宴冷冽的眉头微蹙,那杯香槟,是他主动从她手里拿过来喝的。
她当时的表情一僵,有点震惊。
显然,那酒不是给他准备的。
想到此处,郁斯宴眼底彻底覆上寒霜,此刻的VIP待遇,敢情是他自找的。
梁潼胭脂小口,微微张开,在男人耳边轻轻吹气,带着妖孽气息。
郁斯宴耳根红透,俊美的脸向上一扬,冷白修长的指骨微微抓紧皮质沙发……
叮叮叮
手机不合时宜的震动,扰乱了施法。
梁潼不耐烦地瞥一眼旁边的手机,屏幕上“沈谦言”三个字闯入眼帘。
沈谦言,梁潼给他当了四年舔狗。
四年来,沈谦言毫无底线地欺负她,作贱她。
每次和女人做,都让她去送套。
梁潼轻声一呵。
若是被这个渣男知道她正在玩他小舅舅,可太刺激了。
她就喜欢报复的快感,人性的扭曲,还有道德的沦丧。
“专心点”。
郁斯宴抓回她去握手机的手,声线隐忍克制。
梁潼微微一笑,低头,抵住他的额头,软唇轻轻蹭他薄唇,带着让人发痒的气息。
“郁先生,不禁欲了?”
郁斯宴仰头,含住她的唇。
唇瓣相贴,吸吮的一刻,全身而上的感觉过电一般,两个人脑子都轰然一声。
太好亲了。
还要。
感知带着理智,在一个又一个的深吻里沉沦。
郁斯宴大掌下意识地贴到她大腿,而后不受控制地上下摩挲,钻进她衣裙里。
“呜。”
梁潼溢出软音,纤细的手臂勾紧他脖子。
吻,越来越凶。
两具身体越贴越近。
欲望犹如脱缰野马。
“郁先生……”
梁潼躲了一下,声音哀求,尾音勾着细小的颤抖。
“不是要勾引我?没想好?”
“只接吻可以吗?”
郁斯宴的唇再次贴上。
唇瓣间的触感太绵柔,敏锐的感知被放大。
梁潼觉得自己像一尾在岸上扑棱许久的鱼终于回到水里,又如一朵向日葵,正在迎接它的太阳。
“郁-斯-宴,郁-斯-宴……”
梁潼控制不了自己,去喊他名字。
郁斯宴声音压抑低沉,“帮我。”
“嗯。”
梁潼被亲的脸颊早已红透,发出的声音不可控地变得娇滴滴的。
……
叮叮叮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扰人兴致。
“郁先生,我接一下。”
梁潼心里的小九九弯弯绕绕,她要接。
刺激。
气死沈谦言。
梁潼伸手摸到手机。
“梁潼,让你送套你送哪去了?”
沈谦言动怒的声音劈头盖脸砸下来。
“你以为不送套,我就不能做了?”
“你以为我不和别人睡,就会睡你?”
梁潼看看身下情动魂断,情欲迷梦的郁斯宴,嗤笑一声。
“送了啊。”
沈谦言的声音格外刺耳。
“送哪儿了?”
“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了啊。”
电话那头的沈谦言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声音大怒。
“你说什么?”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梁潼语气纤细,“姐正忙着呢,没空搭理你。”
“你到底忙什么?给老子说清楚?”
“你在忙什么,我就在忙什么喽。”
梁潼说完,指甲在屏幕上一滑,潇洒挂断。
“郁先生,别急,我来了”。
……
三十分钟之后,梁潼明白了一句谚语:没有金刚钻儿,别揽搓器活儿。
皱着小眉,声音委屈巴巴,“郁先生,可,不可以,快点。”
“把衣服脱了。”
郁斯宴声音压抑,说着上手,把她衣服刺啦一声扯开。
“呜。”
梁潼好委屈,羞耻感攀上整个脸颊。
他不是佛子,是流氓。
……
终于结束。
梁潼收拾局面。
最后,累的厉害,直接躺他腿上休息。
郁斯宴眼底餍足。
“四十分钟,就嫌长了?”
“就这两下子,还敢把我按倒?”
“以后来真的,你要怎么受的住?”
然,梁潼已经一秒进入甜甜的梦乡。
郁斯宴看着呼吸均匀的人,眉头轻皱。
药力散去,力气恢复,郁斯宴抱起人,走进卧室,塞进被子里。
一夜好眠。
……
刺眼的晨光中,郁斯宴睁开眼睛。
抬眼,就看见躺在身边的女人。
面容姣好,五官精致,肌肤雪白,似乎轻轻一捏就能破出水来。
她裹着被子,满脸风光霁月地杵着脑袋欣赏他睡颜。
昨晚,他与她……
意犹未尽。
郁斯宴剑眉斜飞,眸子里装上愠色。
“不赶紧跑,是准备好承担后果了吗?”
梁潼裹裹被子,眼里含笑,语气绵软调笑。
“郁先生,听我给你解释。”
郁斯宴坐起身。
“编,若是编的不好,杀了祭天。”
梁潼头轻轻靠上他光洁的胸肌,指尖一圈一圈划在他胸膛上。
“郁先生,你曾拜在云揭山玄空大师门下,修身养性。
我呢,小时候也在云揭山隔壁的云空山,冷秋师太门下呆过几年。
冷秋师太可比玄空大师大一辈。
同为佛门,若论起来我还是你师伯呢。
昨晚,师伯就是探探你的道行,可惜……”
梁潼摇摇头,“太让佛祖失望喽。”
郁斯宴抓住她作乱的手,黑眸幽深紧盯着她。
小东西,张口就是胡扯。
可,郁斯宴眉眼微动,云揭山隔壁确实是云空山,上面确实有一座尼姑庵。
尼姑庵里确实有一个快要入土的冷秋师太。
梁潼一本正经地将郁斯宴手机递上。
“郁先生若是不信,可以问问玄空大师,我法号妙滢。”
郁斯宴眼皮一掀,一个眼神递给梁潼,意思不要再过明显。
梁潼眨巴眨巴眼睛,眼里充满我完全没有骗你的无辜。
郁斯宴接过手机,拨通了师父的电话。
“师父”
“是斯宴啊。”
“师父,冷秋师太门下是不是有个叫妙滢的师伯。”
“额……是有的”
郁斯宴看看梁梓潼,难以置信,还真是。
梁潼一脸,“看吧,没骗你”的表情。
下一秒,玄空大师略微惋惜的声音传来。
“唉,上个月妙滢大师因为癌症圆寂了。”
郁斯宴一个翻身,顺势压下,将梁潼紧紧圈住。
“圆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