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收入高,以后要多接济秦淮茹..."
"易中海,"刘立东冷冷打断,"我不想骂人,但你非要找骂是吧?是不是黄豆吃多了满嘴喷粪?"
易中海老脸涨得通红:"刘立东!你这是要破坏大院团结?这是集体决定,你必须执行!"
他盘算着要压住刘立东的气焰,只要这次得逞,往后就能步步紧逼,把刘立东 ** 成理想的养老对象。
"放 ** 屁!"刘立东厉声道,"几个老东西开个会就想对我发号施令?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你们真当这破大会是什么权力机关了?"
会场鸦雀无声。
刘海中和闫埠贵脸色铁青,明明没捞到好处却要跟着挨骂。
"刘立东你好歹是个文化人,怎么满嘴脏话?"闫埠贵哆嗦着质问。
"闫埠贵你装什么文化人?"刘立东嗤笑道,"教了十几年书还拿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什么水平还用说?"
闫埠贵气得直捂胸口。
易中海赶紧打圆场:"刘立东,死者为大..."
"大你个头!"刘立东反唇相讥,"觉得死者为大你怎么不去披麻戴孝?贾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当年我母亲去世时,你们这些禽兽是怎么做的?"
这话让全场哑口无言。
"做人要往前看,"易中海结结巴巴地说,"你在丧事上帮贾家,不就有来往了?以后多接济他们,大家自然..."
"易中海,"刘立东冷笑,"你不是脑残,就是在装脑残。
让我一个未婚青年接济寡妇?是想让我跟你一样当绝户吧?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安排我?"
说完他推车就要进门。
傻柱突然站起来:"刘科长,您对几位大爷有意见我理解,但帮助秦姐..."
"那你准备当绝户吧。”刘立东淡淡道,"替别人养大孩子,最后被赶出家门冻死在桥洞。
我本想拉你一把,可惜贾东旭一死,你又掉坑里了。
傻柱,舔狗终将一无所有。”
刘立东推车进屋后,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
"这个...我..."傻柱支支吾吾地挠着头,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
"柱子,今儿个多亏有你。”秦淮茹细声细气地说着,眼角还挂着泪花。
瞧见秦寡妇这副模样,傻柱顿时找不着北了。
"秦姐您跟我还见外啥?明儿个我请假来搭把手!"傻柱笑得见牙不见眼,活像只讨好主人的哈巴狗。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心知这傻小子已经上了钩,自己的养老计划总算有了着落。
他清清嗓子站起身:"大伙儿都散了吧,明天按说好的办。”
"可抬棺的人手不够啊,"傻柱急得直搓手,"原先六个就勉强,现在只剩五个了。”
"天杀的傻柱!让你出把力气就跟要你命似的!"贾张氏扯着嗓子骂街。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易中海火冒三丈,"现在是你求人帮忙,倒摆起谱来了!"
正愁没处撒的气全冲着贾张氏去了。
这老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搅屎棍似的。
贾张氏缩着脖子不敢吱声了。
"就这么定了,"易中海冷着脸说,"明天雇个窝脖儿拉板车,棺材抬到门口就搁车上运去坟地。”
"贾张氏你把嘴给我缝上,没你说话的份儿。”
"淮茹明早跟我去厂里报丧,还能领笔抚恤金。”
一听有钱,贾张氏立刻来了精神:"我得去!这事儿必须我去!"两只眼睛瞪得铜铃大。
别的能让,钱的事儿寸步不让。
易中海懒得搭理,挥手遣散了众人。
刘海中和闫埠贵脸色跟吞了苍蝇似的。
许大茂终于憋不住了:"抬棺我可不去,这小身板非压散架不可!"
"许大茂你欠揍是吧?"傻柱抡起拳头。
"信不信我报警?"许大茂斜着眼,"凭啥让我请假帮贾家?就为挨骂?要是抬棺闪了腰,一大爷你赔医药费?请假扣的工资你给补?"
傻柱的拳头僵在半空。
现在这孙子学会报警了,还真拿他没办法。
易中海太阳穴突突直跳。
许大茂本就难缠,如今更学会拿警察说事儿,往后怕是压不住了。
"行,你许大茂要跟全院划清界限,随你便!"
易中海声色俱厉。
许大茂刚要服软,刘海中挺着肚子发话了:"明天我也不能请假,不能为私事耽误国家建设!"
说得正气凛然。
"就是!教书育人乃百年大计!"闫埠贵推推眼镜,"明儿个我得上课。”
易中海差点吐血。
刘海中平时偷奸耍滑全厂闻名,这会儿倒装起积极来了。
闫埠贵这老抠门儿早退钓鱼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百年大计?
闫解放也跟着摇头:"我得去打零工,不然后天揭不开锅。”
"可不是,总得挣口饭吃。”闫解放附和道。
"我跟对象约好了,肯定来不了。”刘光齐晃着大脑壳,"抬棺别算我,刚才我可没答应。”
许大茂看得直乐。
易中海这老狐狸也有吃瘪的时候!
"就是就是,我们明儿都得上班,哪能请假啊。”
"全家六七张嘴等着我那三十七块五呢。”
"比不得一大爷您呐,两口子九十九块工资,请半年假都不愁。”
"您要帮贾家,别拉着大伙儿垫背啊!"
七嘴八舌的抱怨声越来越大。
眼看要众叛亲离,易中海赶紧认怂:"是我想得不周到,给大家赔不是!"
"各位该忙啥忙啥,晚上有空就来搭把手。”
人群这才散去。
许大茂得意洋洋往外走,迎面撞上傻柱挥拳头。
"舔狗!"他啐了一口。
许大茂低声念叨着。
刘立东说的"舔狗"一词让大家耳目一新,虽然第一次听说,却立刻心领神会。
这个词将傻柱对秦淮茹的殷勤刻画得入木三分。
刘立东闭门写作至深夜才休息,预计王主编次日会来访。
昨日《亮剑》已见报,连载正式开启。
翌日清晨,刘立东骑车带着几块木板去上班,准备制作收音机木盒。
粗坯已完成,今日只需精雕细琢。
有了蒋大峰分担工作,他轻松不少。
这些木板来历不凡,是从一件晚清黄花梨木旧箱上拆下的残件。
刨光后木纹尽显,刘立东正雕刻着梅松图案与伟人诗词。
穿越带来的雕刻技艺在他强大精神力加持下已达大师水准。
"今晚组装就大功告成了。”刘立东满意地端详着采用榫卯结构的作品。
前夜他还用泡桐木做了四个精致音箱,比普通喇叭高级许多。
敲门声响起,李怀德推门而入。
刘立东连忙起身相迎:"厂长有事吩咐一声就好,怎敢劳您亲自过来?"
"有件事想请教。”李怀德落座后说明来意,"易中海带秦淮茹来领丧葬费,还请求特殊照顾。
贾家情况你了解吗?"
刘立东沏茶的手顿了顿:"表面情况您都看到了。
有易中海帮扶,加上傻柱接济,厂里按规定补助外,领导适当关怀也无可厚非。”
李怀德眼中闪过赞赏,刘立东不仅看穿他的心思,更暗示秦淮茹身边只有易、何二人可依仗。
"领导既要讲原则,也要体现关怀。”李怀德正色道别时,扶腰露出痛苦神色。
刘立东见状施针治疗,几针下去便缓解了李怀德的腰痛,更令其肾阳大振。
李怀德心知对方看出自己纵欲过度,讪讪道:"昨夜与内人有些过头..."
"虎狼之药如同拔苗助长。”刘立东提笔开方,"还是温补为佳。”
这番关照自有深意——李怀德将是未来风云人物。
展示医术既能拓展人脉,又可换取紧缺物资。
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没有系统外挂的穿越者必须自谋生路。
"下午我要请假。”
"尽管去忙。”李怀德爽快应允,"有蒋医生坐镇,急事再联系你。”
刘立东爽快地点头应下。
时近正午,他蹬着自行车直奔百货大楼,挑了块梅花表,两百块钱就这么花出去了。
不过他心里门儿清,这物件要是保养得当,几十年后准能卖出天价。
眼下这笔买卖,值!
刚把车支在四合院门前,就见傻柱一溜小跑凑过来。
"刘科长这是特意请假回来帮忙的?"傻柱满脸堆笑,"秦姐家今儿有您坐镇,那排面可大了去了......"
"一边待着去!"刘立东沉下脸。
"柱子!"易中海站在贾家门口吆喝,"赶紧回来,中午这顿饭还等着你掌勺呢。”
贾家今天来了不少吊唁的亲戚。
秦淮茹娘家来了父母和弟弟,贾张氏的兄弟张大奎更是拖家带口来了二十多号人。
院里哭天喊地的,倒是热闹非常。
傻柱悻悻地折回去做饭。
贾家门口用砖头垒了个临时灶台,烧的是块煤。
虽说就几片肉配上青菜豆腐,经傻柱的手一炒,愣是香飘四溢。
刘立东把自行车推进屋,搬出小方桌,就在门口捣鼓起收音机来。
这边傻柱刚炒完菜,眼珠子就黏在刘立东那些零件上挪不开了。
要论对这些物件的痴迷,原著里他可是能把唱片机盘玩二三十年的主儿。
"这是在装收音机啊。”傻柱咂着嘴感叹,"有文化就是不一样。”
秦淮茹过来端菜——张家那帮子人没一个搭把手的。
贾东旭的棺材架在两条长凳上,棒梗蹲在棺材头前,直勾勾盯着供桌上的干瘪苹果和白面馒头。
"柱子,你可别学他那样。”易中海在旁边说教,"先前你误会我了。
你瞧我现在......"
"得嘞一大爷,事儿是干出来的,不是嘴上说出来的。”傻柱撇撇嘴,"我长着眼睛会看,有脑子会想。”
只要不牵扯秦淮茹,傻柱的脑瓜子转得比谁都灵光。
三张大圆桌摆开开席——桌椅都是临时借来的。
男人们那桌还摆着散装白酒,几杯下肚就聊开了。
"《亮剑》这小说写得真带劲!"张大奎跟易中海碰杯,"老易你看了没?"
勉强能认全报纸的易中海连连点头:"看了看了,我天没亮就去排队买报。
今早差点没抢着!"
"可不嘛,就为这篇小说,报纸都快卖脱销了。”
傻柱给自己满上一杯:"我看作者署名刘立东,该不会就是咱院......"
"绝无可能!"易中海故意拔高嗓门,"这肯定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作家!他个大夫懂什么?"
"就他还能装收音机?纯粹糟蹋钱!"
易中海越想越窝火,逮着机会就要刺刘立东几句。
可惜桌上没人接茬,都在热火朝天讨论小说情节。
"这书看得人放不下手啊!"
"可不是嘛,待会儿我得再读一遍。
你看我把报纸都剪下来装订好了......"
"等会儿借我瞧瞧!"
刘立东权当没听见,手上不停。
不多时,一台收音机就组装完毕。
调试旋钮一转,悠扬的歌声顿时流淌而出: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音质堪比原版磁带,刘立东颇为满意。
转念想到贾家在办白事,又赶紧调了个新闻台。
他掏出带回来的卤煮火烧吃起来——在后世看来再普通不过的午餐,在这个年代却让不少人直咽口水。
"真做出来了!个头还不小呢!"傻柱惊呼。
易中海脸上 ** 辣的——他刚说人家做不成,转眼就被打了脸。
"这可是门赚钱的手艺。”张大奎两眼放光,"成本没多少,这么精致的收音机,卖一百块肯定抢手!"
"姐,要不待会儿找他订两台?"
隔壁桌正狼吞虎咽的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咱家跟那小......没交情。”边说边从菜里挑出根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