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他对着后视镜里的自己轻声说，"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 职场里的暗涌
清晨七点，悦然传媒的茶水间飘着醇厚的咖啡香。林悦倚在咖啡机旁，看着落地窗外初升的朝阳，思绪却飘向那个正在茶水间煮泡面的男人。
"林总早。"苏陌端着泡面碗从她身边经过，白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混着泡面的辛辣味，在晨间清新的空气里格外突兀。
林悦注意到他西装裤上沾着的咖啡渍，还有领带上歪歪扭扭的结。这个细节让她想起三天前在面试室里那个优雅得体的男人，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苏助理，"她叫住正往电梯走的苏陌，"来我办公室一趟。"
苏陌跟着她走进总裁办公室，目光在她腰间若隐若现的红色丝绸衬衫下摆停留了半秒。这个发现让他想起昨晚在酒吧听到的传言——林悦每次遇到重大决策，都会穿这件红衬衫。
"这是星芒计划的最新数据。"林悦将平板电脑推到他面前，"盛世传媒突然追加了三千万预算，我们需要在四十八小时内拿出应对方案。"
苏陌快速浏览着屏幕上的数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领结。这个习惯动作让林悦想起三年前她第一次站在董事会面前时，自己也是这样紧张到不停摆弄袖扣。
"我们可以联动公益。"苏陌突然开口，"在海选环节设置'助农直播'专场，既符合政策导向，又能......"
"等等。"林悦打断他，"你怎么知道盛世传媒的预算追加？"她调出内部系统，"这份数据今早才发给总监级以上......"
苏陌的瞳孔微微收缩。他当然知道，因为这份数据是他父亲的助理昨晚匿名发到他私人邮箱的。但此刻他必须保持镇定。
"我在茶水间听到夏总监和财务总监讨论。"他摘下眼镜擦拭镜片，"他们提到盛世传媒的新动向时，我正在煮泡面。"
林悦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谎言的痕迹。这个距离，她能清晰看到他眼尾的小痣，还有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阴影。这种亲密的距离让她想起那晚在慈善晚宴上，他替她解围时的温度。
"下次注意。"她收回视线，"今晚加班，我要看到完整方案。"
当夜幕降临，整栋写字楼只剩下林悦办公室的灯还亮着。苏陌将最后一份策划案放在她面前时，发现她正在揉太阳穴。
"喝杯咖啡。"他递上一杯黑咖啡，"美式，不加糖。"
林悦接过杯子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这个发现让她微微惊讶——宏苏集团的继承人，怎么会有做手工留下的茧？
"谢谢。"她低头喝咖啡，掩饰眼底的诧异。
苏陌忽然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林总知道吗？"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你每次紧张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咬杯沿。"
林悦猛地抬头，正好对上他带着戏谑的桃花眼。这个发现让她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个危险的男人面前暴露了弱点。
"出去。"她冷冷地说。
苏陌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丝绒盒子："这是给林总的礼物。"
林悦看着盒子里躺着的珍珠项链，瞳孔骤然收缩。这条项链，正是三年前她在巴黎拍卖会上错过的那条。当时她刚创业失败，连五百万的起拍价都拿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