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情收效甚微。
我被小王拉进了她们的小群里,群里十几个人,有在职同事,也有离职同事,还有同事的家属。
这个群简直就是顶级怨灵群。
小周天天在群里骂人,骂工作,还教其他同事如何拿捏我。
我偶尔会在群里冒泡,融入一下大家的话题,了解一下大家的动向。
只是我再也不会给小周发红包。
小周现在天天在群里骂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我在群里,但是我并没有时间在乎了。
因为我觉得我的病情又加重了,我经常半夜惊醒,总感觉阁楼上有人走来走去,有人躲在隔壁空房间的衣柜里,有人躲在我的床下……
阁楼只是一个放杂物的房间,我打算找个保洁来把我的房子全部打扫一遍。
我还要去医院看看,我是不是得了精神类疾病。
因为我还会莫名其妙拾荒,捡一些不属于我的东西回来,比如这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玄关处多了一只满是泥土的解放鞋。
另一只解放鞋在厨房里。
我看到鞋子后,把它丢到垃圾桶。
我:【最近幻觉越来越严重了,总感觉有人看着我,都开始自己拾荒了。】
我:【下次我该不会拾荒个什么人民碎片回来吧?】
我:【下周就去挂个号,去看看自己的精神病。】
我:【小周越来越过分了,这个工作我真的干不下去了。】
我:【要是没有买这个房子,我可能可以辞职,但是买了我就辞不了。】
周末没机会去看病,公司开始倡议我们周末加班,公司到了共存亡的时候。
小群里再一次怨声载道,小周开始骂公司,骂我。
我忍无可忍,周一上班的时候我抓住了小周上班时间再给对对家公司作图。
我在小组会议的时候提醒她,优先做公司的事情。
小周怼我:【我在公司干了六年,你来才多久,就凭你也敢管我?】
我:【如果你不干,那公司就没有必要为你保留职位。】
小周很生气,我问:【你要跟HR聊聊吗?】
这次的谈话似乎有了点效果,小周开始骂骂咧咧的工作,我们小组成员的事情也减轻了不少。
小周甚至在群里骂人的时间都少了。
小王悄悄告诉我,她又拉了个新群。
很正常的操作,一个寝室四个人十几个群,何况是职场了。
由此可见,小周一开始其实是知道我在群里的。
小王把新群的聊天记录截图发给我,小周要跟她室友给我一个教训。
这个教训,我不知道是什么。
我去医院看病了,做完了检查后,医生说我是重度焦虑,还有双向,需要药物治疗。
药物治疗的效果对我来说不太适用,会让我昏睡,但是我需要在下班后开会。
理智与睡意互相抵抗,让我精神更加衰弱。
晚上睡着的时候感觉头顶上的阁楼向我压下来,那种有人站在我床头看我的幻觉,再一次出现。
不过精神类的药物有助眠的作用,就算觉得有人站在床头看我,我也醒不来。
这天,我又跟小周闹矛盾了。
晚上小周又在群里骂人发疯,我吃了药就睡了。
第二天,我去公司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一进公司我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