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沈寒舟打断她，剑尖抵住了她的喉咙，冰冷的金属触感让韩梦打了个寒颤，“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你当年把我扔进鬼女房间时，怎么不想着救人？你打断我四肢时，怎么不想着穷人的不容易？夜娇，你的善良，太廉价了！”
韩梦看着他眼底的恨意，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他已经认定了自己是在装善良，认定了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是算计。
“那你想怎么样？” 韩梦闭上眼，又很快睁开，眼底闪过一丝倔强，“杀了我？像前世那样，把我扔进地牢，喂我忘忧散？”
沈寒舟的剑尖顿了顿。他没想到韩梦会知道 “前世” 的事 —— 难道她也……？
但这个念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觉得这只是夜娇的新把戏，想用 “前世” 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让他产生疑惑。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沈寒舟收回剑，转而指向她的双腿，“当年你打断我的四肢，让我无法站立；今天，我也要打断你的双腿，让你尝尝，不能走路的滋味。”
韩梦瞳孔骤缩。她知道自己躲不过，但她还是想挣扎一下：“沈寒舟，你不能这样！我知道你恨我，但我这三年救了很多人，我手里有很多人的命！如果你杀了我，或者废了我，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那些人？” 沈寒舟冷笑一声，“他们不过是你用来伪装善良的工具。你以为他们会为了你，跟我作对？”
他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侍卫押着几个穿着医馆服饰的人走了进来 —— 正是韩梦医馆里的医生和护士。
“长公主！” 一个老医生急声喊道，“沈大人，求您放过长公主吧！她是个好人，这三年来，她救了我们很多人啊！”
“好人？” 沈寒舟看向老医生，眼底的寒意更浓，“她当年把沈某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她是好人？”
老医生语塞。他们只知道这三年的夜娇是个好人，却不知道她以前的所作所为。
沈寒舟不再看他们，转身看向韩梦，眼底没有丝毫犹豫：“夜娇，这是你欠我的。”
他举起剑，朝着韩梦的双腿砍去。
“啊 ——！” 剧痛传来，韩梦忍不住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她的双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鲜血很快浸湿了她的裙摆。
她咬着牙，没有哭。她知道哭没用，只会让沈寒舟更得意。她抬起头，看着沈寒舟，眼底带着几分不甘，几分倔强：“沈寒舟，你会后悔的。”
“后悔？” 沈寒舟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眼底满是阴暗的笑意，“我只会后悔，当年没早点杀了你。长公主，你当年真不该将我放走。如果你一直把我囚禁在地牢里，我或许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