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村里静悄悄的,连狗叫都少了。
秦天刚把新买的锄头在墙角放好,院门就传来极其轻微的、熟悉的敲门声。
咚……咚咚……
跟昨晚上一模一样。
秦天嘴角一勾,快步走过去拉开门栓。
门外,张翠莲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飞快地闪了进来,反手就把门带上了,背靠着门板,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咋跑这么急?后面有狗撵你啊?”
秦天笑着打趣,就着月光打量张翠莲。
张翠莲换了件洗得发白的旧褂子,但头发梳得整齐,脸上似乎还抹了点啥,看着比白天光溜了些。
“你……你少胡说……”
张翠莲喘匀了气,抬头嗔了他一眼,那眼神水汪汪的,带着羞,又带着明显的欢喜和期待。
“我……我是怕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老子现在不怕。”
秦天一把将她拉过来,搂住她的腰。
入手纤细,却比昨天似乎多了点软乎劲。
“肉吃了没?”
提到肉,张翠莲眼睛立马亮了,使劲点头:“嗯,晚上切了一小条,熬了油,炒了野菜,香……香死了……”
张翠莲说着,还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仿佛还在回味那久违的油腥味。
“秦大哥,你从哪弄来那么多肉?真的进山了?那太危险了……”
“说了我有门路,放心吃你的。”
秦天搂着她往屋里走:“给你看个好东西。”
进了屋,点上煤油灯。
秦天从今天供销社买的袋子里掏出那包用油纸包着的水果糖,在张翠莲眼前晃了晃。
“喏,尝尝。”
张翠莲疑惑地接过那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七八颗花花绿绿、晶莹剔透的水果糖。
张翠莲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
这年头,水果糖可是绝对的稀罕物。
小孩过年才能盼到一两颗。
“这……这糖……给我买的?”张翠莲的声音都变了调,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秦天。
“不然呢?咱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秦天得意地挑眉:“尝尝甜不甜。”
张翠莲小心翼翼地捏起一颗红色的,剥开有些黏连的糖纸,露出里面亮晶晶的糖球。
张翠莲犹豫了一下,还是先递到秦天嘴边:“秦大哥,你先吃……”
秦天心里一暖,张口含住了糖,舌尖故意在张翠莲的指尖舔了一下。
张翠莲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瞬间红透,心跳如鼓。
“甜!”
秦天咂咂嘴,笑着看她:“该你了。”
张翠莲这才又捏起一颗黄色的,小心地放进嘴里。
一股强烈的水果甜味和香精味瞬间在口腔里化开,甜得她眯起了眼,脸上露出像小孩一样满足的笑容。
“甜……真甜……”
张翠莲含糊地说着,感觉心里比嘴里还甜。
长这么大,头一次有男人给她买糖吃。
“甜就行。”
秦天看着她那满足的样,心里也挺得劲。
秦天凑过去,低声问:“糖甜,还是我昨晚……”
张翠莲正沉浸在甜味里,被他这么一问,糖差点噎住,羞得抡起小拳头就捶他:“你……你讨厌……没个正经……”
秦天哈哈笑着,任由张翠莲没什么力气的拳头落在胸口,一把将她搂紧,低头就吻了下去。
一股水果糖的甜味在两人唇齿间化开,混着她身上皂角的清新和秦天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
张翠莲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软在了秦天怀里,生涩又主动地回应着。
糖甜,可秦天嘴里的味道,更让她头晕目眩。
煤油灯的火苗又开始不安分地跳动。
秦天的手熟练地滑进她的衣襟,握住那团丰腴的柔软,细细揉捏。
灵泉水改造的身体敏感度极高,张翠莲忍不住从他唇间溢出一声娇吟,身子彻底化成了水。
“秦大哥……灯……吹灯……”张翠莲残存着一丝羞耻心,喘息着哀求。
秦天哪肯,他就爱看她这又羞又想要的模样。
秦天把她抱起来,放到炕上,身子紧跟着压了上去,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吹啥灯,让我好好看看你……”
粗糙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苗。
布料的摩擦声、急促的喘息声、还有那勾人的呻吟声,再次充斥了小小的土屋。
……
云收雨歇。
张翠莲瘫软在秦天汗湿的胸膛上,细细地喘着气,浑身酥麻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觉得快活得像要飞起来。
嘴里的糖早就化完了,可心里的甜味越来越浓。
秦天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感受着极致的舒坦。
“秦大哥……”张翠莲声音软糯,带着事后的慵懒:“你……你以后有啥打算?总不能老冒险去黑市吧?”
张翠莲是真担心,今天吃着那肉和糖,心里又甜又怕。
“放心,你男人本事大着呢。”
秦天手指绕着她的头发:“我弄了些种子,明天开始就把自留地好好收拾收拾,种点菜……”
“种菜?那能挣几个钱……”张翠莲有些不解。
这年头,大锅饭还没结束,村里早就没有人去吃了,清汤寡水的,捞到底也没一点干的。
通过所有社员表决,都在家里自己做饭,家家户户有自己的自留地,都种菜,也就自己吃。
上面有领导下来检查,就去大队部吃大锅饭做做样子。
“嘿嘿,我种的菜,跟别人的可不一样。”
秦天卖了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天天有肉吃,有糖甜嘴。”
张翠莲只当他是哄自己开心,但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张翠莲往秦天怀里又蹭了蹭:“反正……反正你小心点……我……我现在可就指望你了……”
这话里的依赖,让秦天心里升起一股男人的满足感和责任感。
秦天搂紧了张翠莲:“嗯,跟着我,亏待不了你。”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
“秦大哥……”张翠莲又小声开口,带着点犹豫:“赵小雨……今天是不是找你了?”
秦天一愣:“没啊,就在村口碰见了,说了两句话,咋了?”
“没……没啥……”张翠莲低下头,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她……她长得俊,又有文化……我……”
原来是吃醋了。
秦天心里好笑,抬起她下巴:“俊咋了?有文化咋了?能像你这样,大晚上摸到我炕上来?能让我这么得劲?”
这话粗俗又直白,张翠莲羞得无地自容,心里那点小疙瘩却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隐秘的得意和安全感。
“你……你别胡说……谁……谁让你得劲了……”张翠莲嘴上否认,身子却更紧地贴了上去。
“嘴硬?”秦天眼神一暗,一个翻身又把她压住:“看来是还没够……”
“啊……秦大哥……别……明天……明天还得上工呢……”张翠莲惊呼一声,半推半就。
“上工哪有上这种事重要……”
煤油灯再次摇曳起来,将纠缠的人影投在墙上,久久未息(飙上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