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总是能猜到我找不到的东西在哪,或者是能提前感应到我即将发生的事儿。
“我梦到有一个植物成精了,化成了人型,诱骗了好多人,将其困在一个地方,给人类的手上套着一个模具,让指甲只能按照模具的形状笔直着生长,等指甲长到一定长度就连根拔掉然后放在一个铁的容器里。”
说到这,两人同时盯着屏幕里的图片看,画面和阿然梦里的景象重合。
“就是这样”阿然指着图片看向我,“我早上起来邮箱里就收到了这张被打了马赛克的图片,所以我赶紧找你帮忙复原。”
“图片是谁给你的?邮箱地址有吗?”我在键盘上敲打出一个可以搜索到邮箱地址的程序。
“我把这张图片发给你之后那个邮件就自己消失了,不过我记得邮箱的地址,对了邮件里还附带了一段被加密过的数字。”
阿然将已经写在纸上的数字拿给我看,包括自己解出来的答案。
“看来是真的有人在向你求助,邮箱的地址是多少?”我将阿然说出来的邮箱地址输入到了程序里。
“这是?我家?”阿然看着程序里出现的地址,正是自己家。
“难道是有人用我的电脑给我自己发了封邮件?”阿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难道那个梦是真的?
“我昨天也刷到了这张图片,”我把昨晚零点后自己在某个平台内刷新到图片的事儿告诉给了阿然。
“这……”阿然正准备问我这该怎么办的时候,我的键盘突然不受控制的自己噼里啪啦的响起来。
处在震惊中的我看向盯着屏幕的阿然,不知道阿然看到了什么,我只觉得浑身发冷,感觉不太好。
看着终于是停下来的键盘,紧绷着呼吸的我可算是大口喘着气,还没等气喘匀,阿然指着屏幕看向我。
“刚刚,有东西在操控键盘,我看不到,如果这个程序不是你做的,那应该就是……”阿然虽然经历过很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儿,但这次这么直观地看到还是第一次。
‘有人要害我,救救我们,’屏幕中一直重复循环着这一句话,放大的红色字体更显得惊悚,阿然愣在原地。
“怎么办?”阿然有些茫然,线索只有一张图片,就算去报了警估计也查不到什么,而且万一要是恶作剧,有麻烦的就是他们两人了。
最最坏的结果是,图片是真的,但是背后的人太强大不是我和阿然可以应对的。
我和阿然同时沉默,要不要把这张照片重新发出去,如果发出去了又会不会引起骚动,还是直接去找警察,会有人相信这不是恶作剧吗?
“要当做没看到吗?”
“可万一真的有人需要帮助,而我们是他唯一的希望。”
“报警”
我和阿然将电脑上的文字,还有之前被发在阿然邮箱里的图片,打印出来,带着两张照片来到了最近的警局,接警的是一位年轻的警察,看了照片,大致了解情况后就让我和阿然回去等着了。
“大概率是等不到后续了。”阿然带着我从警局离开。
二、预言
阿然突然想到了阿凉,那个在小时候给自己看过事儿的人,于是凭借着小时候的记忆带着我来到了阿凉住的地方。
青石铺设的小路通往阿凉居住的地方,一间不大的茅屋,历经十几年的风雨依旧矗立于此,为屋主遮挡风雨,辛苦了,小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