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住扇他的冲动离开了。
我连夜整理好材料点击发送，就让我看看，明天毁掉事业的人究竟是谁。
第二天一早，公司全体人员早早地在门口等候。
宋瑶穿着露肩T恤，踩着拖鞋打着哈欠就来了。
一看就是直播到深夜没睡醒的样子。
陆闻板起了脸，让宋瑶立马去换身衣服。
宋瑶嘟嘴刚想撒娇，看了看陆闻的脸色只好回去换了一身。
等候时她眼珠子一转，我看见她偷偷地点开了直播。
十点整，副总和恒宇集团的李董准时抵达。
或许是陆闻再三叮嘱过了，宋瑶总算没出什么岔子，面对领导也收起了看谁都不顺眼的态度。
双方很快就要准备签约。
宋瑶得意的神色更加遮掩不住了，压低声音向我炫耀，
“姜宁姐，我可不用像你一样，无底线地讨好客户才能拿下订单呢！”
总部认为订单是宋瑶谈下来的，副总来时也夸奖了宋瑶两句，并表示这样的优秀员工可以提前转正。
同事们纷纷附和，
“宋瑶，可真是恭喜你了，你可是咱们分公司第一个破例提前转正的实习生呢！”
“是啊，前途无量啊！”
宋瑶也是势在必得。
就在要签字时，李董脸色涨得通红，猝不及防地咳嗽起来。
副总担心地上前询问，李董摆了摆手，
“没事，老毛病犯了，帮我把大衣口袋的药拿来就行。”
宋瑶赶紧自告奋勇地要去帮忙拿，一溜烟地跑开了。
李董躺在沙发上休息。
明明是两分钟的路程，宋瑶去了五分钟都还没回来。
副总不耐烦地准备派人看看。
宋瑶小跑着回来，满头大汗。
李董脸色越来越差，副总也顾不得和宋瑶计较。
众人手忙脚乱地掏出李董空口袋的东西，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个空壳子！
副总颤抖着双手，
“里面的东西呢？便携式吸入药剂呢？”
“什么药？我只看到有香烟啊，”宋瑶俏皮地眨眨眼，
“李董，我听见你咳嗽了，烟瘾太大可不好哦！”
宋瑶调整好直播的角度，握紧了拳头，娇俏地开口，
“李董，为了你的肺着想，我把你的香烟扔掉啦，换成了禁烟标语。不用太谢谢我！”
“和我一起念一遍吧！吸烟有害，珍爱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