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啦，你那天不是有实验吗？我能搞定。”虞叶靠在他肩上，“晚上给我做糖醋排骨好不好？安慰我今天的辛苦。”
“好，你想吃什么我都做。”林州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虞叶心里甜丝丝的。和林州在一起三年，他一直是模范男友——中产家庭出身，教养良好，专业能力强，对她更是无微不至。室友经常开玩笑说她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找到这么个颜值高又体贴的男朋友。
周五，虞叶提前十分钟到达万晟大厦。前台核实预约后，直接将她引至28层的高管办公区。
顾青裴的办公室宽敞明亮，整面落地窗可俯瞰城市中心景观。他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见虞叶进来，示意她先坐。
虞叶拘谨地在真皮沙发上坐下，目光不自觉被他的背影吸引。顾青裴今天穿了深蓝色衬衫，肩膀宽阔，腰身精瘦，说话时偶尔用手势强调重点，气场强大而不张扬。
结束通话后，他转身走向虞叶，这次没打领带，衬衫领口依然随意地敞开着。
“很准时。”他微笑道，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喝点什么？”
“水就好，谢谢。”虞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
顾青裴按下内线电话吩咐秘书，然后看向她：“放松点，今天不是正式面试。只是觉得那天的校招会太流程化，很难真正了解一个人。”
秘书送进来两杯水，顾青裴亲自接过一杯放在虞叶面前：“告诉我，为什么真的想进万晟？”
虞叶握着水杯，犹豫了片刻，决定实话实说：“说实话，万晟不是我最初的首选。我知道竞争激烈，自己可能不够优秀。但当我了解到万晟的企业文化和人才培养体系后，我觉得这里确实能让我学到最多东西。”
顾青裴点点头：“诚实，很好。那你觉得自己凭什么能在众多应聘者中脱颖而出？”
虞叶思考了一会儿：“我不是最聪明的，也不是最有经验的。但我相信我是最愿意学习的。如果您给我机会，我会用120%的努力证明自己值得。”
顾青裴注视着她，目光中有种让她心跳加速的东西。良久，他微微一笑：“我喜欢你的眼神，有渴望，有纯粹，还没被社会磨去棱角。”
他站起身，走向办公桌，拿回一个文件夹：“这是万晟管理培训生的项目介绍，竞争很激烈，每年只招十人。但我认为你值得一试。”
虞叶接过文件夹，翻开一看，震惊地抬头：“这个项目...听说录取率只有0.5%！”
“所以你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推荐人。”顾青裴平静地说，“我愿意做你的推荐人。”
“为什么？”虞叶脱口而出，“您甚至不了解我。”
顾青裴倾身向前，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叉：“我从业十年，看人很准。你让我想起刚毕业时的自己——有潜力，但需要指引。当然，”他微微一笑，“这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为企业发现未来之星，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他说话时一直注视着虞叶的眼睛，那种专注让她感到既受宠若惊又有些不安。
“我需要做什么？”她轻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