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深邃，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日足缓缓开口，听不出喜怒。
“你说，柔拳是死板的套路。”
“那么，你认为，什么才是真正的战斗？”
3
日向一族，宗家大厅。
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我站在中央，承受着宗家长老们或是审视，或是愤怒，或是好奇的目光。
日向日足端坐主位，小雏田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偷偷用那双纯白的眼眸打量着我，带着一丝害怕，又有一丝好奇。
“何隼，分家子弟，父母死于九尾之乱。”
一位面容古板的长老翻看着手中的卷轴，冷冷开口。
“今日在训练场，公然质疑宗家柔拳，并以非正统手段击伤宗家子弟日向孝。”
“你，可知罪？”
我抬起头，毫无惧色地与他对视。
“何罪之有？”
“训练场切磋，胜负乃常事。至于质疑……”
我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
“我只是说出了事实。日向一族的柔拳，过于注重形式和套路，却忽略了实战中最关键的东西——效率，以及杀死敌人的决心。”
“荒谬！”另一位长老怒斥，“我日向柔拳传承千年，博大精深，岂是你一个黄口小儿能够妄加评论的！”
“传承千年，不代表完美无缺。”
我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固步自封，只会让日向一族沉溺于过去的辉煌，最终被时代淘汰。”
“看看宇智波一族，再看看其他忍村，他们的术和战斗理念都在不断革新。”
“而我们日向，除了白眼和柔拳，还有什么？甚至连守护忍界三大瞳术之一的白眼，最大的作用，似乎就是用来提防同族，种下笼中鸟。”
这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
所有长老的脸色都变了。
笼中鸟，这是日向一族最敏感，最不能提及的禁忌。
“放肆！”
“大胆分家，竟敢口出狂言！”
呵斥声此起彼伏。
甚至有长老身上已经散发出杀气。
我怡然不惧。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可言。
要么一飞冲天，要么被打入深渊。
我看向始终沉默的日向日足。
“族长大人，请问，日向一族的敌人，会因为我们恪守千年的柔拳套路而手下留情吗？”
“在生死搏杀中，是漂亮的招式重要，还是能活下来，杀死敌人重要？”
日足的目光锐利如刀，紧紧盯着我。
良久，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继续说。”
我心中一定。
不怕你问，就怕你不问。
“我认为，日向一族的根基，白眼和柔拳，潜力远未被完全开发。”
“柔拳的点穴，为何只能针对查克拉经络？能否针对肌肉、神经、甚至是血液流动？”
“白眼的洞察，为何只用于防御和看穿查克拉？能否用于预判对手的肌肉微动，提前判断其攻击意图？或者，进行超远距离的侦察、透视，获取情报？”
“我们是否可以将查克拉的性质变化，融入到柔拳之中？例如，加入雷属性查克拉，提升攻击速度和穿透力？加入火属性，增加破坏力？”
我侃侃而谈，将现代格斗理念，以及我对火影忍者后期各种强大能力的粗浅理解，结合白眼和柔拳的特点，进行了一番“高屋建瓴”的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