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她支付了三千块，请教了几个相关方面的问题。
这一天，我花了大量的时间在整理学姐和学妹给出的方案上面，在试图理解这些专业知识未果后，我弄清楚了其中的逻辑。
2
下午，我拿着一份需要跨部门签字的不重要文件，‘恰好’路过张绥的工位。
文件‘不小心’滑落，我慌忙道歉，弯腰去捡。
他下意识的帮忙，视线扫过那些帮不上忙的纸张，又看了一眼电脑屏幕，重重的叹了口气。
随着他的叹气声，我目光自然的移向他的电脑屏幕，然后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他好像并不在意别人是否会从他的电脑里获取什么信息，这对我来说更有利于计划的实施了。
“这个数据，我记得看过类似的案例，”
我用一种纯粹的探讨的语气开口，随意的引用了学姐提供的可能方向，
“或许可以检验一下阈值设定，是不是和本地环境的处理标准有冲突？”
张绥猛地抬头，眼中先是愕然，随即爆发出强烈的光彩，
“阈值？对！很有可能！”
他几乎是扑到键盘上，开始尝试。
“另外，”我继续补充学妹的观点，
“国际参考标准中，好像对这种情况的替代计算方案有过模糊的界定。”
张绥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一边操作一边连声感谢，
“太感谢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我捡起文件，平静的离开了，没再多说什么、多做什么。
两个小时后，内部通讯软件上，张绥的好友申请跳了出来。
在我点击好友通过的下一秒，一连串激动的消息跟着弹了出来。
“许砚，真的多亏了你！”
“按照你说的思路，我们真的找到了问题！”
“这个问题卡了这么多天，终于解决了，你简直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消息后面跟了一连串表达感谢和敬佩的表情。
几乎同时响起的是系统的提示音：
【检测到目标人物张绥对宿主产生强烈的积极情感，正在进行‘好感度’判定……】
系统迟疑了一下，发布结果，
【判定达标，奖励发放。】
【但因情感反馈中‘异性吸引力’成分不足奖励金额扣除百分之二十。提示：更注重展现女性魅力，或许能触发隐藏奖励】
手机震动，银行短信提醒：六万元人民币已到账。
我看着短信，又看了看电脑屏幕上张绥发来的充满专业敬佩的感谢信息，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反而掠过一丝了然。
果然，这个所谓的系统，判定机制存在漏洞。
它识别出了张绥因我而产生的正向情感，并判定为好感。
至于这份好感是源于我自身的性别魅力还是带来的专业价值，系统好像没办法严格区分。
我关掉了聊天窗口，将奖金转入另一个账户。
这个所谓的“勾引”未必需要我亲自下场。
它可以是一场精准的资源调配和价值转换。
用金钱换取专业人士的技能，高效的解决问题，从而获得目标男性的情感反馈，就能满足系统的要求。
用最小化的自我物化，借助其他女性的能力，换取最大化的奖励，这个系统内部的运行代码显然不太完善。
我的嘴角扬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