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再不醒,真不知道他要干出什么。
我睁开眼,借着走廊的一点微光只看见苏宴辞勾着唇看着我。
我敢肯定着与白天的绝对不是同一个人,严谨一点同一张脸不同灵魂。
我正想说什么,就看见他凑近吻住我的唇,撬开我的牙光。
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这人光明正大的亲我,还舌吻!
我试着挣脱他,但他个子比我高,力气比我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房间里是口水交缠的声音和我挣扎着床响动的声音。
他突然停下来,咬了咬我的耳垂,喘着粗气,“再挣扎,室友就要醒咯,要是他们知道我们两个在——他们会想什么。”
“流氓!”
我拿他无可奈何,他再次亲了下来。
只是这次我没有挣扎,就当被狗咬了好几口,谁知道之前他是不是也这样。
8
我躺在床上生无可恋,苏宴辞还是保持着昨天晚上的姿势抱着我。
而我的腿正被一个“不知名硬物”抵着。
我不知道白天的苏宴辞记不得晚上的苏宴辞的种种行为。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这件事。
对于一个人的身体里有两种人格这件事,我是第一次见。
去报警谁会相信这种奇怪的事。
如果说每天晚上苏宴辞不是梦游,而是另一个他自己过来跟我睡的,想想就很恐怖啊!
大学之前我根本不认识苏宴辞,他又怎么会在第一晚就开始跑到我的床上的。
“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