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当晚,老婆在婚礼上扔完捧花后。
她的绿茶男助理喝了杯果汁,就演电视剧似的中了媚药。
不顾全场宾客,老婆火急火燎钻进结婚海报后,就要给男助理当解药。
我只说了句送去医院。
罗晓霜却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扇了我两巴掌。
“巫衡!医院那么远,你是想害死轻鸿!要是他命根子毁了绝了后,你给他当儿子吗!”
“赶紧滚!我的初夜我想给谁给谁,你没资格插手!”
说完,她撕碎婚纱,袒露一身春光。
就钻进海报后和顾轻鸿颠鸾倒凤。
我这个正牌新郎成了全场的笑话。
可罗晓霜忘了,我是苗疆后人。
而订婚时,她自信满满种下的情人蛊,这会已经发作了。
背叛之人,三天内,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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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座宾客或目光怪异,或有些尴尬的看着那里的巨幅婚纱照。
在圣洁的婚礼会场里盘旋的靡靡之音,就是从那传出来的。
我也同样面红耳赤,但却是因为羞愤。
猛灌下一杯杯苦酒,可再扬起的酒杯却被一只手拦住。
我抬眼,朦胧中看到的是发小段云皱着眉头的脸。
“巫衡,我早跟你说过,这些外姓女子最是善变,你偏不信,非要跟这个罗晓霜结婚。”
“明明以你苗疆少主的身份,族内的女人随便你挑!”
我苦笑着挣开他的手,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段云沉重的叹息传来,他的手也落在我肩上。
“别撑着了,跟我回苗疆。”
是啊,我堂堂苗疆少主。
现在却在自己的婚礼上,听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跟别的男人春风一度。
明明当初,我跟罗晓霜那么相爱。
她还心甘情愿,按照我们苗疆的规矩,接受了情人蛊。
那时的她满眼都是我,坚定的说:
“阿衡,反正这情人蛊,只有负心时才会生效,那我就没什么好怕的。”
哪怕我再三让她考虑清楚,这蛊一旦种下,非深爱她之人的心头血不可解。
她也还是梗着脖子: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变心!”
但现在,她真的变心了。
三日之期一到,蛊虫破体而出,罗晓霜必死。
我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却没控制好力道,玻璃碎了满手。
鲜血瞬间涌出,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回苗疆吧,但是,再等三天。”
“等蛊虫出来。”
段云还想再劝,可还是硬生生止住,叹息一声就要送我去医院。
宴会厅却突然哄闹起来。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罗晓霜从巨幅海报后钻了出来。
她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就连走路也摇摇晃晃。
身上我亲手挑选的婚纱只剩片片碎缕,满身春光若隐若现。
我的视线定在她半露的酥胸上,那里有个明显的红点。
我知道,那是蛊虫激活所引起的。
“巫衡,快去酒店楼上给我开个房间,这后面地板太硬了,硌得我腰疼死了。”
“轻鸿他药性太强,估计还得折腾半天才行。”
罗晓霜瞥了眼我正流血的手,却只是理所当然的吩咐起来。
而她的闺蜜也立刻跟着起哄:
“就是啊,还不快点去,晓霜伤着腰了,可就没法给你老巫家传宗接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