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搓澡巾换成了绫罗绸缎,东北老娘们竟成了受气包贵妇?
家暴渣男王爷、绿茶白莲小妾?
都给老娘支棱起来排队站好!
看我用一口大碴子味儿,烩一锅香飘满城的宅斗乱炖!
爽就完了!
1 这穿的是个啥玩意儿?
我滴个亲娘四舅姥姥!
这啥情况啊?
我不是正搁澡堂子里给我老姐妹儿搓皴呢吗?
那搓得正起劲儿,咔一下!眼前一黑!
再一睁眼,好家伙!
这雕梁画栋的,这绸子被面儿,比我老姐妹儿那脸还滑溜!
“王妃?您可算醒了!吓死奴婢了!”
旁边一小丫头哭唧唧地喊。
王妃?谁?我啊?
我低头瞅瞅自己,这细皮嫩肉,这纤纤玉指……
哎妈呀!这得少搓多少皴啊!
“那啥……你谁啊?”
我嗓子有点干,一开口,一股大碴子味儿扑面而来。
小丫头一愣:“王妃,您别吓奴婢,我是春桃啊!”
“春桃啊……”我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我咋地了?”
“您……您又被王爷给……给推了一把,撞桌角晕了……”
春桃声音越说越小。
王爷?推我?还“又”?
我这暴脾气蹭就上来了!
“啥玩意儿?他敢推我?削他!”
我猛地坐起来,浑身却酸软没劲。
春桃吓得直哆嗦:“王妃您息怒啊!王爷他……他惹不得啊!”
正说着,门“哐当”一声被踹开!
一个穿着锦袍、人模狗样的男的阴沉着脸进来。
“苏婉清!你装死装够没有?”
这瘪犊子就是那王爷?长得倒人五人六的!
“瞅你咋地!”我下意识就怼回去,“进门不会好好走啊?脚让门夹了?”
王爷和春桃都愣住了,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王爷脸更黑了:“你吃错药了?敢这么跟本王说话!”
“跟你说话咋啦?你多个鼻子多个眼啊?”
我叉腰,可惜没劲儿,叉不起来。
“你!”他指着我,气得手抖,“看来是没撞傻,还敢顶嘴!”
他上前一步,扬手又要打人?
哎呦我这小暴脾气!
我猛地一缩脖子,嗷一嗓子就喊开了:
“杀人啦!王爷杀人啦!快来人看看啊!”
我这嗓门,当年在俺们屯儿喊孩子回家吃饭,隔着二里地都听得真真儿的!
王爷直接被我这魔音贯耳震退两步,一脸懵逼。
外面瞬间传来脚步声和窃窃私语。
王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你……你鬼叫什么!”
“你都要打我了,还不兴我叫唤啊?”
我缩被窝里,继续嚎:“没天理啊!欺负媳妇儿啊!”
王爷气得额头青筋直跳:“闭嘴!本王懒得跟你这泼妇计较!”
他甩袖就想走。
“站住!”我喊住他。
“你又想怎样?”他极度不耐烦。
“打人不得赔医药费啊?精神损失费!营养费!误工费!”
我掰着手指头算:“赶紧的,赔钱!”
王爷目瞪口呆,仿佛听到了天书。
“苏婉清,你真是撞邪了!”他扔下这么一句,几乎是落荒而逃。
春桃张着小嘴,能塞进个鸡蛋。
“王、王妃……您、您没事吧?”
“没事儿!”我一抹脸,瞬间收声,“小样儿,跟老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