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惊醒。
“这是……人祭鼎！”
沈渡声音颤抖，“商周时期，工匠以活人献祭，将魂魄封入铜鼎，使其‘通灵’。
后世禁止此术，但……有人复活了它。”
“谁？”
“陆知衍。他不是普通人。”
就在此时，展厅灯光骤灭。
一道身影缓缓走来——是陆知衍。
“文小姐，你太好奇了。”他微笑，“但有些真相，知道得太多，会死。”
文语后退，却被一股无形力量禁锢。
“你以为你在拯救文物？”
陆知衍轻笑，“你只是在延缓它们的‘进化’。旧时代已死，新纪元当立。
文物不该躺在博物馆里，它们该成为推动人类进化的燃料。”
他抬手，一道蓝光从指尖射出，直击“天青无纹瓶”。
瓶身剧烈震动，釉中龙形气泡竟被抽出，化作一道光流，汇入他掌心。
“住手！”文语怒吼。
“你不懂。”陆知衍眼中闪过狂热，“我母亲是文物修复师，因拒绝为权贵造假，被陷害致死。
我发誓，要让文物不再受制于人——我要让它们超越人类！”
他猛地挥手，整个展厅的文物开始震动，灵光被强行抽出，汇聚成一道巨大的能量旋涡。
“他在抽取所有文物的‘灵’！”沈渡大吼，“快阻止他！”
文语挣扎着，伸手抓向“通灵鉴”。她将铜镜高举，大喊：“沈砚！回来！”
刹那间，铜镜爆发出万丈金光。
沈渡的身影从镜中冲出，实体显现——他不再是虚影，而是真正站在了现实世界。
“九百年了……我终于，走出来了。”他望向文语，轻声道：“谢谢你。”
第五章：千年一战
6、器灵觉醒
沈渡一挥手，所有被抽取的“灵”停止流向陆知衍，反而开始回流。
“不可能！”陆知衍怒吼，“你只是残魂！”
“我是千年的守望，万民的铭记。”
沈渡声音如钟，“文物之灵，不在你手中，而在人心。”
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出古老咒语。
刹那间，展厅内所有文物共鸣，发出震天动地的嗡鸣。
青铜鼎上浮现出征战沙场的画面，青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