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一杯满满的白酒推到苏晚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晚身上，等着看好戏。
我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晃动着里面的液体，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晚。
我想看看，她会怎么选。
是宁死不屈，还是为了讨好我，委曲求全。
苏晚的脸色很难看，她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
我却别过头，假装没看见。
她的眼神，一点点暗了下去。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端起了那杯白酒，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流了出来。
包厢里响起一片叫好声和掌声。
张总得意地大笑：“苏小姐果然爽快！”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那些男人，像是找到了新的乐子，轮番上阵，一杯接一杯地灌她。
苏晚来者不拒，一杯杯地喝下去，脸色越来越红，眼神也开始涣散。
我的手，在桌下悄悄握成了拳，指节泛白。
秦川给我发来微信：【你疯了？想玩死她吗？】
我没有回复。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明明是想折磨她，报复她，可看着她这样作践自己，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终于，在喝下不知道第几杯后，苏晚“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她吐得天昏地暗，然后，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身边的人，冲过去将她抱进怀里。
“苏晚！苏晚！”
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嘴里还在喃喃地念着什么。
我把耳朵凑过去，才听清。
她在喊一个名字。
“小星……小星……”
05
小星是谁？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抱着昏迷不醒的苏晚，在一众错愕的目光中，离开了会所。
我把她带回了我的私人公寓。
这是我创业成功后买下的顶层复式，视野极好，可以将整个江城的夜景尽收眼底。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和苏晚一起站在这里，看万家灯火。
可如今，她却以这样一种狼狈的方式，第一次踏入这里。
我把她放在床上，给她擦干净脸和手，又换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
做完这一切，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睡梦中的她，眉头紧紧地皱着，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显得那么脆弱，又那么无助。
她嘴里，还在不停地念着那个名字。
“小星……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你……”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五年来，我一直以为，她是为了钱，为了荣华富贵，才毫不犹豫地抛弃我。
可现在，这个叫“小星”的人，又是谁？
为什么她会说对不起？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