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青云宗，为之震动。
我站在遥远的山峰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滴！乙方【墨渊】完成第一次指令，履约能力评估为：优秀。】
【资产【墨渊】完成首次价值展示，投资组合整体价值大幅提升。】
【恭喜宿主，您的天道持股比例，已由0.01%提升至1%。】
我感受着体内那股与整个世界联系更加紧密的奇妙感觉，嘴角微微上扬。
用一个敌对长老的全家，来测试我新收购的“编外资产”的性能。
顺便，还让我的股权翻了一百倍。
这笔买卖，很划算。
这就是投资的恐怖回报。
只要你看得准，下得狠。
魔君，亦可为我之刃。
第6章：旧神凝视，市场警告
我的投资组合，开始展现出惊人的成长性。
瑶曦，神凰道骨觉醒后，修为一日千里，在大比中一骑绝尘，已经成了青云宗内定的下一代圣女。
她的存在，为我吸引了整个正道市场的关注，算是一个绩优的蓝筹股。
墨渊，在我的丹药支持下，伤势尽复，修为更是突破到了筑基后期。
他就像一头被放出笼的凶兽，开始在魔道的地盘上疯狂扩张，收拢血影宗的旧部，短短半个月，就拉起了一支不小的势力。
他是一支高风险、高成长，但潜力无限的黑马股。
一个神凰圣女，一个未来魔尊。
一正一邪，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我的“资产配置”，堪称完美。
这种远超常理的成长速度，就像一个初创公司，在短短一个月内，市值就超过了行业内所有的百年巨头。
终于，这种不正常的市场波动，引起了“监管层”的注意。
那天，我正在洞府里，查看系统界面上的“资产日报”。
突然，毫无征兆地，整个世界，暗了下来。
不是天黑了。
而是一种……光被抽走了的感觉。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
风不再吹，鸟不再叫，连灵气的运转，都陷入了停滞。
一股无法形容的威压，从九天之上，缓缓降下。
那不是力量的压迫，而是一种……位格上的碾压。
就像一个三维生物，在俯瞰一张二维的画。
我身体里的每一颗粒子，都在这股威压下颤抖、哀鸣。
它们在恐惧。
恐惧被更高维度的存在，从根本上“定义”。
我艰难地抬起头。
我看到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不在天上，也不在任何具体的位置。
它无处不在。
它就是天，就是道，就是这个世界规则的本身。
当它“看”向我时，我感觉自己的一切秘密，都被洞穿了。
我的系统，我的投资，我的来历……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道目光下，无所遁形。
旧神。
或者说，古圣。
我脑子里，瞬间冒出了这个词。
他们是这个世界最早的“创始人”，是天道最初的“股东”。
他们沉睡在时间的长河里，与天道同在。
平时，他们不会干预世界的运转，就像公司的创始人，不会去管员工的考勤。
但现在，我这个“野蛮人”，这个“激进投资者”，通过系统这个“外挂”，在他们的“市场”里，掀起了太大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