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就是那个侍女，好几次想把它要回去，都失败了。
就在这时，她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帝君！不好了！陛下她……她……”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话都说不完整。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带路吧。”
我的语气很平静。
月婵愣了一下，然后急忙转身在前面引路。
整个妖皇宫，气氛压抑得可怕。
所有的侍卫和宫女都跪在地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绝望的味道。
又是这种熟悉的戏码，王朝末路的无力感。
我走进寝宫。
一股浓郁的、带着腥甜的黑气扑面而来。
凰无双躺在床上，那张总是带着骄傲和清冷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黑色的诡异纹路。
那些纹路像活物一样，在她皮肤下缓缓蠕动。
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床边围着几个白发苍苍的妖族老者，个个愁眉苦脸，束手无策。
“都出去。”
我的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见了。
那几个老者回头，想呵斥我这个“凡人”。
可他们看到我的眼神，不知为何，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他们还是带着所有侍女退了出去，包括月婵。
寝宫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还有那只不知什么时候跟进来的双尾小白狐，它躲在我的脚边，瑟瑟发抖。
我走到床边坐下。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我问她，像是在拉家常。
凰无双艰难地睁开眼睛，瞳孔里已经满是涣散的黑气。
她看着我，忽然笑了，是一种解脱的笑。
“咳咳……你……你果然不简单。”
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