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连我最亲的人,都不问一句真相就定了我的罪。
"妈,您知道为什么我这两年职位一直没动吗?因为李敏说创业初期需要支持,让我把更多精力放在家里。
您知道她和张朝的关系有多亲密吗?
您知道我病的快死了,她都不愿意来医院看我一眼,在陪张朝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挂断电话,驱车回家想找李敏对峙。
结果推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张朝的行李箱就摆在玄关,李敏正在帮他收拾客房。
"你回来了?"李敏看见我,语气平静得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正好,张朝的房子到期了,新找的房子离公司太远,我让他暂时住过来。"
我看着她,又看看一脸得意的张朝,突然明白她还没发现我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搬走了。
"要想我在网上澄清,可以。"李敏抱着手臂,"给张朝道个歉,然后同意他住下,这是你证明自己不是控制狂的最好方式。"
我笑了,原来这就是她的目的,用舆论逼我就范,让我接受这段荒唐的三人行。
"李敏,"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我们离婚吧。"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就在这时,张朝突然惊呼:"奥斯卡不见了!"
李敏猛地转头瞪向我:"是你做的对不对?你就这么容不下它?"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已经拨通电话:"带几个人过来。"
十分钟后,我被四个壮汉按在墙上,李敏冷冷地看着我:"奥斯卡在哪?"
"我不知道。"
她的眼神一暗,那些人开始动手。
拳头像雨点般落下,我护住头部,听见自己腕骨断裂的清脆声响,强烈的剧痛让我几乎晕厥。
"别打了!"见此,张朝又突然假模假样的冲过来,"奥斯卡找到了,它刚才躲在阳台的储物柜里睡觉。"
李敏看了眼他身边正在摇尾巴的奥斯卡,轻描淡写地对我说:"误会了。"
然后,转身去摸狗头。
我强撑着爬起来,快步走了出去,生怕再次过敏。
给自己打了120后,又拨通了律师的电话:"我要起诉离婚,还有,追加故意伤害和诽